“亨通银庄不仅是禹王妃的母族,跟梁家之前,也是有些渊源的。这些年他们可以说在韬光养晦,如果能有机会露面的话,他们会尽力去效忠新的主人。”

“新的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啊?”于富贵忍不住问:“过去亨通银庄是追随禹王殿下行事的,你可以说他们过去的主人是禹王。以后呢,打算追随宽王不成?”

“可以这么说。”

于富贵更加困惑了:“是打算怎么个追随法?”

冯彬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就先试探地说:“意思就是,只要宽王殿下需要的话,亨通银庄愿意提供大量的钱财作为支持。不过很多事,不是有银子就能解决的,尤其是争权夺势之事,很多时候都是硬碰硬的。”

“这是什么话?宽王难道想争权夺势吗,他还想谋反不成!”

“不不,宽王殿下所求的,不过是能在京城站位脚跟,不受到其他王爷的欺凌而已。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一个人,也是为了您的女儿啊。于将军,婚约已定,圣旨都下了,想必再过两日确凿的消息也会送到您手里了。您的女儿是不可更改的宽王妃,所以于府此后必定跟宽王府捆绑在一起了,难道互相扶持不好吗?”

于富贵起先做出不愿意的态度:“事先说好,谋逆之事我不愿意干的。以前禹王有前车之鉴的,何况也是发生在西北军,我如何能重蹈覆辙。”

冯彬当然知道,不可以一下子说服于富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