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雀自然没有异议,带着二人和车队往军营内部走去。

等到了帐子里坐定,慕容霁喝上一口茶水慢悠悠地问道:“最近渝北军那边形势如何?两军之间气氛可还紧张?”

罗雀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臣自然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只是那渝北将军确实有些难缠,臣最近也是提防得紧。”

一旁的赵轻丹看了看周围后问道:“小酒呢?他还不知道我们来了这里么?怎么不见他来见我?”

罗雀知道小酒跟赵轻丹之间的渊源,于是急忙解释道:“对了,这还没来得及说呢,前不久我派了小酒带人去渝北军那边做卧底,他那易容术可派上了大用途。”

慕容霁跟赵轻丹都是见识过易容术威力的人,便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慕容霁关心地问道:“那小酒在那边一切可还顺利?”

罗雀闻言脸上显现出几分低落来:“去敌营做卧底确实是风险很大的事情,前几日我们中了他渝北军的奸计,折损了几个兄弟。”

“这几日他们卧底的身份又险些暴露,牺牲了一个孩子,这才保住了他们在那边的身份。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对了,我们还抓了一批渝北军那边的女眷,关在后面的村子里,日后或许派的上用场。”

慕容霁点点头,听着罗雀细数这些在两军之间的得失,然后说道:“”两兵交战本就是场博弈,得失在所难免,将军不必太过忧虑。不过渝北军向来奸诈狡猾,将军还是要小心行事。”

罗雀知道慕容霁是在提醒自己,于是急忙应下:“是,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