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将披风穿好,流光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等一下,娘娘,您的月事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来了?”
袁非依被她说的一愣,迷茫地抬头:“本宫不记得了,好像,好像是有一点长了。”
流光忙让记录的宫女去查看,等清算了日子之后,面露喜色。
“娘娘,会不会是有可能......哎呀,奴婢这就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给您看看,您先去屋里坐着别吹风了,说不定咱们栖梧殿就有大喜事了呢!”
袁非依张了张嘴:“不至于吧,流光,你可千万不要高兴地太早。回头没有如愿,又该失望了。本宫觉得月事也不准的,应该就是有些着凉了。”
“准不准也要等太医看过了才算。奴婢这就过去,您先等着。”
说完,流光就亲自去太医院请了院判过来。
一路上,流光都在提醒:“娘娘说是胸口发闷,有些许恶心,加上信事耽误了不少日子,依我看很有可能是有孕了。”
栖梧殿若是有喜,乃是举国的大事。
院判紧张地擦了擦汗,一路加快脚步赶了过去,心道这回可要看仔细了,千万不能弄错。
否则出了什么乌龙,他的乌纱帽都要不保了。
到了栖梧殿,院判忙给袁非依请脉。
他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脉象,面上果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