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看红鱼和高瘦子这两个病号就要开打的时候,自己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骂道:“你们两个他娘的有完没完?现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是我,你们两个跟着起什么哄?”
这样,他们两个才算罢手,但还是用不善的眼神看着对方。这时候,陈玲躺的地方,忽然发出一声沉吟声,他们都看了过去,只见她没来由地开始全身痉挛起来。
高瘦子立马叫道:“挖槽,这娘们还有羊癫疯啊?”
红鱼白了高瘦子一眼,骂道:“放屁,那是中毒引发的,看样子陈玲凶多吉少了。”
他们三个人就围了过去,只见陈玲全身不断地抽搐着,脸色黑中还透着青,他们不懂医疗,更加不可能懂如何解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哎呀哎呀,这娘们在咬只她的舌头。”高瘦子指着陈玲的嘴大叫道。
余堡慌乱之下,伸手去掰开她的樱桃小口,刚接触到她那性感的嘴唇,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一秒,她一口就咬在了余堡的手上,同时剧烈的疼痛就由神经传到了他的大脑。
“挖槽,我的手啊。”余堡叫着就甩开了自己的手,顿时上面出现了两排整齐的牙印,这一口可是非常的深,连里边的青筋和血管都看到了,余堡眼泪都下来了。
高瘦子叫道:“他娘的,这娘们属狗的。”说着,他就从身上扯了一块满是脏污和汗腥味的衣服,直接塞进了陈玲的嘴里。
陈玲还在不断的抽搐着,甚至开始翻白眼,他们三个只能把她的手脚摁住,一直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搞得他们都是满头大汗,想不到一个看似娇弱的身躯,居然发起疯来这么的厉害。
在陈玲停止了痉挛,高瘦子小心翼翼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说:“还没死,不过看情况应该也快了。”
余堡一边用破布包扎伤口,一边骂高瘦子说:“你他娘的积点口德吧,也许这还是好转的迹象呢!”
高瘦子耸了耸肩,说:“都这样了还能活,那高瘦子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说丫的命不该绝了。”
余堡白了他一眼,说:“当年在古回国墓里边,你他娘的连呼吸都没了,但你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我刚从喝了那种黑水也没事,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高瘦子说:“说的也是,这人说好死也好死,说难死也听难死的。”说着,他看了一眼,红鱼说:“像你们女人,以后就不要来倒斗了,死的时候看的俺心疼,还是在家里相夫教子好啊。”
话还没有说完,红鱼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差了,甚至比地上躺着的陈玲都差,余堡连忙用胳膊捅了高瘦子一下,高瘦子知道自己也说错了话,毕竟红鱼真正的伤疤并不是别人说她高瘦子,而是她死去的那个女儿。
高瘦子干咳两声,说:“你们想看着这娘们,俺去研究一下这个冥门。”
在高瘦子走过去敲敲打打的时候,气氛就有些尴尬,余堡干笑一声,说:“鱼姐,你知道高瘦子这个人,他就会开玩笑开习惯了,你千万别把他的话当真。”
红鱼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不过什么都没有说,这已经非常给余堡面子了,估计别人她必然什么都不会表示。
就在气氛继续尴尬的时候,忽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种悦耳的钟鼓齐鸣的声音,高瘦子一愣,立马跑了回来,说:“滚犊子的,不会又是阴兵借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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