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城也惊讶的，他手指轻轻触摸张心雅脖子上的天使之环，又看看张心雅的脸。死死闭着眼睛，好像记起了什么不该想起的事情。天使之环，天使之环……这不是那个，吗。

“没什么，一点小事。”

哐，哐。

重重的关门声，张心雅和许江城都齐齐的转过头去，目光聚集在脸蛋冻得发青的小祖宗身上。秦念安一定是去超市购物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嘴角还带着余下的笑容。

“雅姐，”看见许江城，实在是一件很意外的事，不过这次小祖宗出了奇的没有发脾气，倒是像啥事没有似的，略微沉默了几秒钟，“许大叔来了啊，正好，一起吃饭吧。”

秦念安第一次这么礼貌的对许江城。

张心雅怎么发现，秦念安的眼睛红红的，手背上还有水滴挂着，眼睫毛上的也忘了擦。他从来都没有哭的这么卑微，这么低调过。看着一向嚣张的小祖宗此刻乖乖的在厨房忙活，心底突然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她在干什么？

利用秦念蝶，让这两个男人不好过。

记得杜萧然说过，爱一个人到了极致的时候，便卑贱了，所有的脾气变成柔和的风，所有的纠结变成忧思，所有的戾气化成祥和。杜萧然说，爱一个人，就是愿意牺牲。

小祖宗正在切洋葱，夸张的用手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