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这些百姓感恩戴德,甚至立下生祠……足矣!
“不客气啊!”
“一切,都是本府该做的……”
王守仁咧出几分笑容,昂首向前,未曾回头。
另外一边,京城。
随着那崇义县消息的传来,京城已是嘘声一片。
干什么?
那王守仁,到底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将那匪徒头子吃众人骗了过去,竟还不动手?还好吃好喝的供着?
这人……脑子有病吧?
许多人愤愤不已。
原因很简单。
既然有机会将匪患头子杀掉,你竟然不杀?
这么好的破贼的机会,你便这般浪费了?
简直罪不容恕啊!
便是内阁之中,三位阁老也诧异不已。
王守仁先前的功劳,不可否认,可此一番……又有些胡作非为。
“繁昌侯,那王守仁,乃是你的弟子,你……有何话可说啊?”弘治皇帝直接问。
“这……呵呵……陛下,此事,理所当然啊!”
宁远随口道:“将在外,君命或有所不受,可能那王伯安有着自己的心思吧。”
弘治皇帝:“……”
便有些无语。
已是将那迟仲容骗了过去,只要杀了,便可令匪患方寸大乱,竟还不动。
这……岂不是怠慢军机?
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
无论是宁远还是王守仁,这一脉的人做事……不能以常理度之。
就如先前,谁又能想得到那王守仁如此生猛呢?
四大匪患,已然平定了三个,不能要求更多了。
可很快,朝廷这边再度得到消息。
——迟仲容,被灭了!
轰!
片刻之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无人能想,也无人敢想。
那迟仲容,竟是被这般轻易的灭了?
这……怎么可能!
百官皆是骇然。
要知道,先前王守仁打那詹师富、打谢志珊,可都是取了巧的。
而今打迟仲容,那迟仲容定会借鉴先前的经验,防范在先的。
如此一来,便不容易打了啊!
结果,万万没想到,迟仲容,竟是被灭了!
“不是吧?这就灭了迟仲容?未免太简单了吧?”
“怕不是冒功吧?”
“这王守仁,相当不简单啊,种种计谋,拈手而来,太厉害了!”
无数人骇然。
因为,太强了!
不敢想啊!
史所未有之!
之前还有些人赌王守仁何时能平定匪患,大多数人都认为在年底之前。
可是,那王守仁太猛了,轻而易举,短短两月之内,便平定了困扰朝廷百年的问题。
而得到消息之后,王华整个人也有些飘飘然。
面对诸多同仁,也可以直起腰杆,轻易而举的敷衍了。
偌大朝堂,一片欢喜。
因为那王守仁,除去了朝堂的一大困扰,拔掉了朝廷的背刺啊!
可就在这个时候,宁府之中,却是喧闹一片。
因为……臭!
太臭了!
整个宁府宛若粪坑一般,臭气熏天。
不过短短一日之间,这消息便传遍满堂。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听闻整个宁府仿佛粪坑一般……臭不堪言。”
“那繁昌侯……养屎了吗?”
“这徒弟刚有些生色,当师傅的……竟开始养屎?”
“养各种宠物的,咱自是听过的,可养屎的……啧啧啧……”
一时间,偌大朝堂,戏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