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还在整理自己头发和脸的沈天一原本因为刚刚被泼酒而感到愤怒,可是下一秒看到陈泽渊竟然不知死活的顶撞华老板,顿时心情愉悦起来。
没脑子的家伙。
这回你可死定乐。
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下华老板的面子,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不是....”
华安亭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
众人都觉得陈泽渊这回要完蛋了。
可是,下一秒,华安亭却如同见到菩萨祖宗一般,朝着陈泽渊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沈天一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敢让您伺候我呢,您就算是给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众人看到华安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发怒,反而对着陈泽渊一脸惊恐的样子。
沈天一耳朵里哄了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但是很快,沈天一便回过神来,他一脸诧异的指着陈泽渊,朝着华安亭说道:“华老板,您这是做什么?他可是陈泽渊啊!您没听说过他吗?他就是那个被陈家敢出来的养子啊!”
“而且,他当初可是给人家当过上门女婿的,他现在没权没势,您为什么要害怕他?”
在陈泽渊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华安亭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静。
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胀:“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给老子闭嘴,谁给你的勇气说他是陈家的养子的?”
“难道不是吗?”沈天一还是作死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