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气得俏脸发红,从小到大她都是生活在鲜花和掌声之中,身边的男孩把她当成女神一样供着,哪有像陈泽渊这样的?
眼看女孩蛮不讲理,陈泽渊一阵无语,索性不去理会,掉头便走。
“哐当!”
女孩见状,气得奶疼,直接跳下车,将车门摔得直响,对着陈泽渊的背影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陈泽渊非但没有停下,甚至就连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惊人的一致,完全将女孩的话当成了空气。
“你站住!”
“你……”
“二小姐,还是我去吧。”
稍后,就当女孩欲要上前追陈泽渊的时候,一名中年男人从后方那辆路虎中跳下,阻止了女孩的举动。
“不就问个路嘛,神气什么啊?”
女孩闻言,似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理,没再继续对着陈泽渊的背影大喊,不过由于倔强的性子使然,却是不愿意承认错误。
常叔见状,心中苦笑不已。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二小姐出身豪门,自小到大生活在鲜花和掌声之中,一路顺风顺水,任性惯了,长此以往,多少养成了一些大小姐的脾气。
相比而言,坐在中间路虎汽车里的大小姐则是另外一个极端,她有着同龄人无法拥有的成熟不说,那份沉着、冷静,即便是让曾经在某王牌侦察连担任尖刀的他都为之汗颜。
当然,他也知道,二小姐今天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娇蛮,完全是因为担心大小姐的病情。
“小兄弟,请等一下。”
苦笑之余,常叔却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追上前去,冲着陈泽渊的背影喊了一声。
“书雅。”
与此同时,被常叔称为大小姐的女人从车中走下,她有着完全不属于女孩的容貌,只是脸色泛白,目光暗淡,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冷艳、高贵,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完全蔫了。
“慕语姐,你怎么下来了?”
言书雅闻言,转过身,见女人走下车,忍不住惊呼一声,她可是知道,自己堂姐这次病情发作十分严重,前往各大知名医院都无法救治不说,还被许多所谓的医学专家宣判了死刑。
“下来晒晒太阳舒服些。”
和言书雅吊带、热裤的打扮不同,言慕语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然而……饶是如此,她的身躯依然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气温不是四十度,而是零下二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