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芸死的时候，沐子时还很小。

可以说，对于月芸的记忆，沐子时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只是记得那是一个性格十分文雅，身上带着一股淡淡香味的女子。

却就这么的，被一个姨娘和嬷嬷给害死了。

那海贝里的话对话，沐子时没有去听第二次。

突然，几道细微的咔嚓声将沐子时唤醒。她眨了眨眼，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紧紧的抓着的那枚海贝，其他的几枚海贝已经被她不知不觉中被捏爆里。

沐子时一顿，将手里这串吊坠收进了纳戒里。随即，眸光冷冷的看着张嬷嬷，那毫无表情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张嬷嬷早在刚刚将这些事情说出口的时候，其实心里就已经做好要面对沐子时各种反应的准备了。可饶是如此，现下依旧被沐子时那冰冷的目光看得背脊生凉。

“你，你发过誓的，要将我身上的伤治好，还不能伤害我的。”张嬷嬷往后缩了几下，强撑着开口。

她至今为止，所倚仗的就是刚刚沐子时发过的那个誓言了。

“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只是会让你过得比死更难受而已。

沐子时看着倒在地上的张嬷嬷，继续道：“那药粉呢？”

“在这。”张嬷嬷不敢再继续跟沐子时谈条件，直接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