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此刻的脸变成了方嬷嬷之前的样子。

而方嬷嬷此刻的脸，则变成了张嬷嬷之前的样子。

再加上她们俩的头饰和首饰都互相交换了，两人的身上都穿着对方的衣物。只要她们不说，在外面面前，无疑会将张嬷嬷给认定为方嬷嬷，而将方嬷嬷给认定为张嬷嬷。

两人的身份调换，只要方嬷嬷顶着张嬷嬷的脸蛋待在院子里，就算是张嬷嬷已经金蝉脱壳变成了方嬷嬷的样子出府，恐怕也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不得不说，冬姨娘这一手还真是好计策。

在两人换了身份没多久之后，去厨房里端茶水点心的观月就回来了。

房门被打开，观月看着同样穿着张嬷嬷服饰的两位嬷嬷，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低垂着脑袋将托盘里的东西摆放在了桌子上，还给两人都倒上了一杯热茶。

不过，在这些都忙完之后，观月却站在了顶着张嬷嬷面孔的方嬷嬷身后。显然，观月心里已经认为了方嬷嬷就是张嬷嬷了。

方嬷嬷和张嬷嬷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计划得逞的讯息。

因着之前说要叙旧的由头，假扮成张嬷嬷的方嬷嬷开口将观月给差遣了出去，两个嬷嬷坐在房间里聊了好一会儿，这假扮成方嬷嬷的张嬷嬷才离开院子。

真正的张嬷嬷从观月身边擦肩而过，最后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