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大家忙忙碌碌把那些东西搬上车去,把现场打扫得不留丝毫摆过坛的痕迹。在抬术士上车的时候,术士已经脸青唇紫,有气出就没气入的样子。车辆悄悄地回到局里的时候,专案组的同志就想帮术士换了他那套黄色的长衫马褂,送他到医院去。
但术士伸出他干瘦的手摆了摆,说不用去医院,他还没到那个地步。谢俊雄组长就有些犯难,他怕术士死在专案组的办公室里,那可就更是水洗不清了。毕竟这种封建迷信活动是不能说出去的。作为国家机器之一的警察局竟然参与这种活动,无论如何也是说不清的。
但术士喘过气之后,似乎也没有那么弱不禁风了。大家就坐在办公室里抽闷烟。组长有心想问问刚才是怎么回事?术士就说等他缓过气来,定定神再说。这时,天色开始渐渐明亮,街上有小贩担着小食沿街叫卖。
术士见状,就要出去买早餐吃。谢俊雄组长就说你怎么着过门都是客,怎么能让你自己去买早餐呢?术士就说你们有所不知,作为修道的人,总有些避讳的东西,你们去帮我买早餐,固然是礼节所然,但却不能知道我适合吃什么。所以,最好还是由他自己买。
大家见他说得有道理,就由他自己上街去买算了。反正他又不是犯人,又换下了他的道袍,就由着他自己去买早餐得了。岂料这个术士一离开公安局后,就有如脱钩的鱼儿,摇头摆尾不再回。
专案组不见了术士,虽然不能知道屋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很诡异很邪呼已经是很肯定的了。为了不再殃及无辜生命,经局长同意,决定把那间神秘又邪气的屋子封锁起来,紧关大门,贴上封条,不准人们再走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