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门外,半刀和扫腿像两尊门神,各守一边,一脸的闲痞相,眼睛却锥子似的打量着小巷方向……
在通往周城县的官道上,王癞和二杆骑了两匹快马,扬起黄尘,直奔张老虎盘踞的太岁山……
而在无心的茶铺里,无心和清鼻跟茶客们扯着闲谝……
“周城太岁山那个张老虎,上一回在易俗社听戏,据说摸了陈主席小老婆的屁股,这事儿你们听说过没?”清鼻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张老虎那是不晓得,要不然,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逗惹陈主席呀!”一位后生呵呵笑着说,“你们还别说,陈主席弄那小老婆,长得可是皙气哩,鼻是鼻,眼是眼的,**大,屁股翘,腰可细得一根葱似的,谁见谁稀罕,就像蹭两手……”
无心拎着茶壶,走过来给茶客们填了开水,顺带插话说,“你们说陈主席受了这么大羞辱,咋不拾掇张老虎呢?”
“啥叫不拾掇?嘿嘿……”一位老茶客撇着嘴巴说,“那是张老虎没把陈主席惹够惹狠哩,要是惹狠了,你看陈主席拾掇不拾掇他张老虎?”
“我说你们都是瞎琢磨哩,听风就是雨……”一位中年茶客说,“我们后院的葛老二,那天也在易俗社听戏哩,张老虎根本没摸陈主席小老婆的屁股,就是往那小狐狸精跟前挤了挤而已……”
“哦,是么?”清鼻便说,“就挤一下嘛,那倒还真不算啥嘛……”
“不算啥?”那位中年茶客,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包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你晓得啥?张老虎裤裆里那大铁棒,一下就杵人家腰上了,那女人一下就叫起来了……”
茶铺里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声……
晌午时,各路兄弟又汇聚在了龙狗的杂货铺里,向陈叫山叙说着打探的情况……
“我打探清楚了:彩花住那院子,有四个当兵的,两个丫鬟,一个老妈子……”安刷子说,“四个当兵的是住西厢房的,一共也就四把枪!”
“我仔细看了下,从城墙上跳到巷道外那棵槐树上,就可以直接翻院墙进那院子……”秃汉说。
“太岁山我们也看过了,这两天张老虎就窝在山里,哪儿也没去……”二杆说,“只要陈主席派人去打,一打一个准!”
“嗯,我在茶铺里谝传套话,也摸得清清楚楚了……”无心说,“你们晓得张老虎咋调戏那窑姐的?张老虎个****的,用裤裆里的玩意儿,朝人家腰上杵哩!这事儿有人亲眼看见的,陈主席手下人,估计不敢直接向陈主席报告,可那窑姐就说不准了,她把她当主席夫人哩,没准就吹了枕头风了……”
“如此甚好!”陈叫山深吸一口气,“那今夜子时,咱们就动手……”(。,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