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性子,凌帆八卦地问:“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拿毛茸茸的东西拨弄她的耳朵”那已经是初时候的事,纯属恶作剧,当时姐姐在睡觉,他就从鸡毛掸子上拔了几根羽毛在她的耳边戏弄她,被吵醒的凌莉立马跑去跟爸爸告状,父亲罚他面壁思过。后来听妈妈讲才知道,原来姐姐一直很怕痒,特别是耳朵,非常敏感,连她都不能碰。从此,凌帆就喜欢上捉弄姐姐的耳朵,他喜欢捏人家耳朵的癖好就是这样染上来的。
花易冷沾沾自喜地说:“我哪有你这么恶劣,我的方法可你比你温柔、高明多了。”
“那你是怎么做的”
他努了努唇:“嘴。”
“哇,你比我更恶劣好吧”凌帆有点打抱不平,他可以想像得到那个画面:“你啊,不要整天想着占我姐便宜”
花易冷不以为然地问:“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姐”
他有点骄傲地宣布:“她还是我的人呢,我们已经生米煮成浆糊了”
凌帆瞪着他:“真的假的你对我姐姐”他可是僵尸,和姐姐发生关系会不会伤害到姐姐的身体这个大色狼不,色尸
“你猜。”虽然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但是每当他回想起来,心里就跟有虫子在啃他的心似的,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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