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臣有本奏!”杨尚书往前走出一步。
景陵连眼帘都没抬一下,“准奏!”
“臣听闻京都近几日多了许多流民,这些流民都是来逃难的,大多是老弱病残,身上难免不带瘟疫,就这样进入京都,难保不会将疫症带入京都。
为了京都百姓和皇上的安危,臣恳请皇上派人将流民关押起来。
臣还听说,这些流民是定北侯放进来的。臣想问问定北侯,为何将守城官杀了,擅自做主将流民放进来?”他很明显在针对厉胤,事情只说一面,将过错都归结到厉胤身上。
“定北侯,你可有话要说?”景陵开口询问道。
厉胤往前走一步,眼睛看着杨尚书,“杨尚书所言不错,京都中的流民是因为臣的过错而进城的。
但也是因为守城官不敬在先,难道臣身为王侯还没有权力处置一个以下犯上的守城官吗?
是不是杨尚书认为你作为一个尚书可以对皇上不敬,作为一个臣子可以对皇上不尊?以下犯上以后还能活命?”
“定北侯这是何意?这二者怎可相提并论?”杨尚书急忙反驳道。这个罪名可不能扣在他头上,对皇上不尊不敬是要被灭九族的!
杨宁胆战心惊地跪下,“还请皇上明鉴,臣对皇上衷心耿耿,绝无二心!”
“朕认为定北侯说的不错,以下犯上确实该杀,君臣之纲,废不得。”景陵突然出声,他借此出言警告那些异心之人,还有那些意图以下犯上之人。
槐英是扶植他坐上皇位之人,但他想一直操控着他,他作为至高无上的皇上,怕是不能允许。
杨尚书伏下身子,“皇上万岁,皇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