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块疤,从眼尾一直延伸到嘴角,现在还结着痂,尤其地吓人。
她才十三岁,怎么能接受地了!
一时想不开就找了根绳子,准备了结自己。
“蔷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别吓母亲!”赵氏心急如焚,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这个样子,比拿油煎她的心还要难受。
白蔷蠕动着唇瓣,张嘴好几次都没说出一句话,最后抱着赵氏哇哇大哭了起来。
白长歌在门外听到白蔷的嚎哭,没有任何的情绪,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四妹,怎么这么想不开?”白长歌从屋外进来,身后的秋月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她看了一眼白蔷继续说道:“我这里有宫里送来的玉容膏,对你多少有些帮助,时间一长,伤就好了。
凡事都要慢慢来,急不得,你这般闹一场,大夫人该心疼了。”
在别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白长歌如今也是做的顺手拈来了。
是啊!她说过,来世要做一条毒蛇的。
可是,蛇再毒,旁人不主动攻击她,她也不会释放毒液的。
若是,他人主动,是死是活她可控制不住!
白蔷听见白长歌的声音倏地从大夫人怀里抬起头来,双眼死死地瞪着白长歌,接着朝她怒吼道:“你个贱人,都是你个害人精,专门克人生的。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出去,滚……快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