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要是方便就不使唤你了,快点吧姑奶奶,现在这个时候,别说你触碰到那玩意了,就是亲吻它我也不会有反应,胳膊这里都快疼得岔气了,哪里还有心思占你便宜耍流氓!”
她踌躇了两秒钟,将纤细的小手颤颤巍巍地伸了过来,顺着裤腰边缘的一点缝隙,插了进去,滑到内裤上时游离了好一阵,才找到我那个小口袋。
手指在里面鼓捣了好一会,也没能将打火机拿出来,急的头上豆大汗水直流。
见状我提醒起来:“其实我浑身上下,就内裤最值钱,也是做工最好的,所以上面的口袋也比较保险,不仅有纽扣还有拉链,一只手的话根本不行,这也是我让你帮忙的原因!”
她听后哦了一声,脸颊红得像个苹果,不过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将黑刀放下后,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协作之下,总算将小口袋里的ZIPPO打火机拿了出来。
当然了,不可避免要触碰到那玩意,也是现在情况比较特殊,也是平时的话,一定会支起帐篷的,嘿嘿,嘿嘿……
“色狼,你窃笑什么呢?!”雨轩斜视着我质问了句。
“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罢了。”我忍着胳膊上的麻痛,歪嘴笑笑。
“什么问题?快说!”她不明所以,追问道。
“大不大?”
雨轩乍听之下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有点嗔怒起来,用脚尖踢了我一下:“下流!恶心!无聊!”
我忍俊不禁,笑了几下后对她催促道:“好了,给你开玩笑的,快点将这木偶的头点燃吧,我都快疼昏过去了!”
她狠狠剜了我一眼,之后啪啪摁了几下打火机,等火苗出来后,凑近了木偶头颅。
木偶头里的纸团,还有木制的骨骼以及外面的皮革,都是易燃物,很快就“呼呼”地燃烧了起来,不过这对我是一个考验,因为意味着手臂也要忍受烈火的炙烤。
雨轩虽然表现的有点生气,不过心里还是比较心疼我,低下头不停用嘴巴吹着微风,给我的手臂降温,一脸的认真。
我微笑起来:“好了别吹了,快把头抬起来吧,要不你头发都要被烧焦了!”
她没有理我,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发梢,继续张口呼着气,令我不由得一阵感动。
本来手臂上被牙齿咬着,又被烈火炙烤,疼得难受,但此时见她为我做这些,反而觉得享受成分更大一些,希望这种情景能多一些真实有点没出息!
两三分钟后,木偶的头颅终于完全燃烧殆尽,只剩下两排牙齿还咬在我红肿的手臂里。
这两排牙齿犹如钉子一样,深深镶进肉里面,直到骨骼。
心说那木偶究竟也是个傀儡,要真是人的话,我一定地好好折磨一阵,才能报此一仇。
“我帮你把它们拔出来吧?”雨轩盯着我手臂上的一圈牙齿道。
“好!”
其实让我自己动手的话,还真有点狠不下心来,没有别的理由,就是怕疼。
木偶的牙齿刺进肉里很深,只有一点边缘露出,身上又没有带钳子,所以雨轩只能用比较原始的方法牙齿咬出来!
虽然这丫头的嘴唇很柔软性感,但是触碰到手臂上牙齿,还有炙烤的红肿皮肤后,还是疼得我叫了一声:“啊呀!”
她忙停下来,将嘴巴移开:“对不起,是不是我太笨拙弄疼你了?”
“不是!赶紧动手,不对,应该是动嘴吧,快点!”我对雨轩催促起来,并暗暗积攒力量和意志,希望一会能撑住。
这丫头前跟着父亲多少学习点医学知识,更重要的是,人家血统比较纯正,是华佗后人,天生就有这种基因。
基于以上原因,我觉得相对来说,疼痛一定会小一些,但是事实上,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她倒是非常麻利,用牙尖咬住木偶的牙齿后,没有丝毫犹豫拽了出来,之后吐到地上,然后是下一颗……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分钟,但我受到的疼痛,就像是抽筋一般,几近昏死过去。
完事后,她瞅着汩汩冒血伤口皱起了眉头:“不好,伤口这么深,没有消炎药的话,很容易感染!”
我长呼口气,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放心吧,没事的,帮我止下血就好了。”
雨轩从旁边的一只木偶身上撕下布条,帮我将伤口缠了上,不过还是很担忧,埋怨起自己来:“要是先前我口腔不受伤,就不会动用你以防万一的白药粉的,当时留下来一些也好啊,怎么就忘了提醒你呢!”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吧,即便现在我想死,肚子里的那只苍蝇蛊王也不会轻易同意的,除非是遭遇到重创四分五裂,让它没办法复原!”
她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这茬,蛊王有复原的能力,不仅能复原自己,也包括宿主,当时与蚯蚓那家伙对战之后,你断裂的肋骨也自愈了,看来是我多虑了!”
“没有啊,被你关心其实我还是蛮感动的,这种好习惯以后要继续下去!”我玩笑了一句后,沿着铁架间的小路朝前走去,“去其他地方转转吧,希望早点找到那个傀儡师。”
走了几步,发现雨轩没有跟过来,扭头一瞅,这丫头竟然还在观察刚才的那些孩童木偶,不由得咳嗽了两声催促。
“阿飞,我”
“又怎么了,有话边走边说!”我有点不耐烦。
“我看到又有一只木偶的眼睛眨了下!”雨轩没有动,而是一脸认真地说了这么一句,令我脊背阵阵发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