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威严正坐,但毕竟光着膀子,所以当她侧下身来用力,‘胸’前的两只‘玉’兔不停撩拨到肩膀时,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将盖在‘腿’上的被子顶了起来,在‘腿’间形成了一个小帐篷,让我顿时羞愧极了,想要挪动下‘腿’或者被子遮掩下,但被她制止,不准我‘乱’动。
焦急地等待了两三分钟后,她终于包扎完了伤口,但却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正面着我训斥起来:“虽然子弹造成的伤口不深,但也不能‘乱’动,尤其是后背,容易——”说了一半突然停下来了,眼神盯在了我的‘腿’间,瞅着那个小山丘脸颊一阵绯红。
“哦……那个……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先去忙吧!”我忙屈膝将‘腿’抬起一些,好遮掩住这尴尬一幕。
她深吸口气,瞪了我一眼,甩了两个字:“无耻!”之后转身就噔噔地走了。
虽然我下面的反应有点不文雅,但对她这么大的反应还是有点意外,毕竟作为护士,应该对男人的生理特‘性’很熟知啊,别说看到反应了,就是实体也不能面‘露’鄙夷、转身就走啊?要知道有些护士甚至还要做‘备皮’的,至于‘备皮’是什么,就不详细说了。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我连连摇头,难道她有心理‘阴’影,还是本来就不是护士?不过她绯红的小脸倒是‘挺’可爱的,就是刘海较长,还低着头,没看清具体长相。该死!我怎么能有心思想这些事情,忙将保暖衣和羽绒服穿了上,扶着‘床’沿下了地。
还好地上的登山鞋还是自己的,让我瞬间有了些熟悉的感觉,忙弯腰去穿,但后背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忙直起身子,长出口气,正要再试试,‘门’口突然又响起‘女’护士的声音:“让你别‘乱’动,怎么又‘乱’动了,你这人怎么回事?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我——”
“你什么你,医生说的话能不听吗?要是想做什么就叫我,我就在‘门’外的房间。”‘女’护士说着蹲下了身子,麻利地为我穿上起了鞋子,也不知道是幅度太大还是衣服太紧,竟然让我一眼就瞥见了她腰后‘露’出的白嫩肌肤,甚至还有粉红‘色’的内‘裤’。
我忙将头扭到一边去,避免被她发现后又会鄙视我什么词语,等她站起身后忙脸上堆笑地道谢:“谢谢你,请问,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当然,走吧。”说着在前方带起了路,与其说是照顾我,不如说是监视。
跟着她走出‘门’后,发现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一张写字桌,上面除了医学书籍外,还有听诊器、温度计之类,看来她不是护士,而是医生。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在墙角的位置竟然立着一张折叠‘床’,不经意的随口问道:“你晚上也在这里睡?”
“是呀,怎么了?”她双手一摊。
“嗯,没什么,只是觉得让一个‘女’孩睡在钢丝‘床’上,你们头是不是太不怜香惜‘玉’了。”我半开玩笑道,随即迈步穿过了小‘门’。
房子外面的场景让我惊愕,竟然是一座开阔的空地,有点像大学里的‘操’场,不同的是,空地上面停了好十几架架直升机,从外形看,全是先进的武直十,在温暖明丽的阳光照耀下,犹如绿‘色’沉睡的巨人。
这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进入双月泉底下,袭击我们的人是军队,是他们将我带到了这里,应该是军营停机场,望着前方一水的直升机,我突然想起了强哥,他也是被直升机救出后载走的,应该与他们有关系,于是转向旁边的‘女’医生:“那个,强哥呢?他有没有事?”
‘女’医生脸‘色’一正:“第一,我名字不叫‘那个’,我姓何,你以后叫我何医生;第二,你说的什么强哥弱哥的我不清楚,以后别问我不相干的问题,我只对你的伤势负责!明白了吗?”说完脸‘色’冰冷、眼神犀利地盯着我。
我颇有些无奈的点点:“明白了,何医生。”并趁此机会好好审视了一下她的脸,原来真地很年轻,看上去比我还小,最多二十岁的样子,淡淡的弯眉下是一双亮丽的丹凤眼,鼻梁高‘挺’、嘴巴红润娇小,洁白的的瓜子脸棱廓分明,显得十分干练与强势。
见我盯着她看,有些不自在:“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我窃笑了下,对她勾了勾手,轻声道:“告诉你个十分重要的秘密,千万不要说出去。”
“什么秘密?”她一脸紧张。“你长得‘挺’像我‘女’朋友的,几乎一模一样,她也是医护人员。”‘女’医生有些意外:“胡说八道!世上哪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别忽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