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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臭小子,还‘挺’有骨气,但毒瘾不过是刚刚发作罢了,接下来还有至少十几分钟的时间够你煎熬,就看你能不能撑住了,对了,顺便说一句,当年你父亲可是没能扛过曼陀罗的‘花’粉,注‘射’了肾上腺素才止住痛痒。kxs7.com”风‘骚’‘女’人说完后找了块平整棱石坐了下去,嘴角上扬,悠闲地瞅着我。
他说的没错,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的痒痛越来越频繁和全面,如果先前的感觉只是像一些蚯蚓爬行,那么现在,似乎那些蚯蚓已经迅速繁殖,并且拼命地蜿蜒挪动,搅得我所有神经和组织都开始了颤抖,在外体现出来就是整个人已经不由自主得‘抽’搐起来。
在地垫上打滚已经不能削减我身上的半点痛痒,除了身上之外,脑袋里也已经开始了轰鸣,这种响声让我觉得似乎都要炸裂开来,应该是海络因起了作用,于是不由自主得用手去拍打,只有这样才能稍微清醒或者有点实在的感觉,但很快,拍打也没了效果。
虽然‘洞’‘穴’里的温度很冷,但‘裸’身的我却浑身冒汗,痛苦不已,翻滚的空当身子突然触碰到了一块砾石,顿时有一种轻微的疼痛传来,这种生生的疼让我很享受,比起身上的痛痒,相对舒服极了,于是我扭动身子拼命朝砾石上撞。
阵阵的‘肉’疼暂时掩盖了我周身的痒,使我有了呼吸和继续力量的时间,但头脑里的噪音却没有消减,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仰面大喘了几口之后,将脑壳朝砾石上撞去,登时就头破血流,但却瞬间起了作用,脑子里的鸣叫笑了很多。
我趁热打铁,连续不停地撞去,接连不断地撞击下头越发清爽了些,嗡嗡的响叫被疼痛压制了下去,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那些毒瘾发作的人,为何会控制不住撞墙了。()
脑袋上血‘肉’模糊后,浑身上下感觉好了些,我积攒点力气想要站起来,不了却脚下不稳倒了下去,头正正得砸在了旁边的砾石上,瞬间眼前发白,昏了过去……
隐隐约约,觉得头上有点疼,并且这种疼在逐渐扩大,最后让我忍不住睁开了眼,并同时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紧张得跳了起来。
其实睁开眼之后看到的基本是幽黑,环顾四周是才发现了光亮,是我的那只手电筒,刚要去拿却发现旁边正做着风‘骚’‘女’人。
她估计是也听见了异响,扭过头来冲我笑了笑,转变成了妩媚的模样:“阿飞小帅哥你醒了啊,睡得时间倒是不长,想来你应该感谢我还是,帮你穿上了衣服,包括内‘裤’,话说那里还‘挺’男人的嘛,嘻嘻……”
“行了!不想听你的虚情假意,即便是我爸当年真的欠你什么,也应该扯清了!”我捂住疼痛不已的脑袋,纷纷道,却意外得‘摸’到了纱布,撞破的伤口竟然被包扎了上,当然了,除了风‘骚’‘女’人外不会是旁人,心中不禁纳闷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觉得能扯的清吗?我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样子,全是拜他所赐!”风‘骚’‘女’人冷冷回应了句。
“你还想怎样?”我边质询边朝地上搜寻,希望找到黑刀的位置。
“算了,你已经睡了半个多钟头了,估计要追的人都快出来了,还是让你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关于你父亲欠我的情,等你回来后再解决。”风‘骚’‘女’人的话很令我吃惊,竟然要放我走。(最快更新)
我点不确定,害怕她背后下手:“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她说完将手电和黑刀一并投掷了过来,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把手电,原来早就有准备,见我踟蹰,催促起来,“还不走,小心我反悔。”
“那好,待会再见。”说完我准过身照着手电快步朝前走去,但一直警惕着身后,防止她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