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思忖着,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掐我,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扭头一瞅是风‘骚’‘女’人,对她有些反感,低声询问道:“你干嘛?”
她一手护住脸遮挡风沙吹进瞎掉的那只眼,另一只手指了指前方:“强哥被抓出来了!”
听后我一惊,忙扭头去瞅,赫然看到刚才探进黄沙中的杆子拔了出来,端头的钩子上掐住了一个东西,正缓缓朝上拉,破沙‘露’出后发现是强哥的肩膀。(最快更新)
“强哥!”我大喊一声就要奔去,但被风‘骚’‘女’人死死从后面抱住。
“啪——”
她估计是阻止不了我,一怒之下甩了我一巴掌:“强哥身边是流沙坑,你过去不是找死吗?!”
风‘骚’‘女’人说得没错,我这样毫无理智地冲过去,还没有触碰到强哥就会下陷进流沙暗坑中,想想先前被埋在细沙中半死不活的憋闷劲,以及攥住我脚腕上的干瘦枯手,仍旧心有余悸。
这时候强哥的上半身已经被爪钩拽上来了,看得出来,杆子也是很脆弱,所以直升机上面的人动作小心翼翼。再看强哥,头搭拉着,整个人没一丁点动静,希望只是昏‘迷’了……
“强哥!强哥……”我忍不住又大声呼喊起来,想要叫醒他,但他毫无反应,一直瘫软着,直到被拉进直升机。
将强哥拽进去后,直升机的舱‘门’逐渐关闭,见状我抓住时机,双手拢在嘴边朝上面大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哪个部队的?”
上面的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直接无视我,没人半句回应,继续关舱‘门’。眼瞅着他们就要升高之后飞离,我大声叫了句:“这儿还有人受伤,有没有抗生素?”
飞机在垂直升高的时候扔下来一个小盒子,飘飘‘荡’‘荡’地落到了我面前,捡起来一瞅竟然是针管还有几小瓶青霉素,我赶紧‘抽’出两瓶吸到针管里,也没心思给风‘骚’‘女’人计算使用多少单位了,凭以前的感觉应该不多,赶紧给风‘骚’‘女’人注‘射’。(最快更新)
见我举着针管要扎她,这娘们主动转过身去,将‘裤’子解开朝下使劲拉下:“打屁股吧,胳膊太疼我怕受不了,这可是青霉素!”
“你事还真多。”我斜视着她摇了摇头,举起针管照着她浑圆屁股中下方狠狠扎去,随即学着医院里护士的样子缓缓推‘射’。
“哎呀!疼死我了!要命啊……”大概是我下手太重了,风‘骚’‘女’人不停哭喊着,就像是黄‘花’大闺‘女’被那啥了般,‘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注‘射’完赶紧将针拔出来,让她提上‘裤’子。
她系上‘裤’带之后,用妩媚的眼神瞅着我:“怎么样,不比你‘女’朋友差吧?”
“什么跟什么!我就纳闷了,你一个‘女’人怎么比男人还‘色’呢?”我白了她两眼道,不过心里却是有点浮想翩翩,确切地说是纳闷,要说这‘女’孩的‘臀’为何硬邦邦的,成熟‘女’人又为何软绵绵的……
正投入着,‘女’人冷不丁拍了我一下:“没想到你小子还不错,飞机都要走了还索要‘药’物帮我消炎。”
“我是怕您老的贵体挂了以后,我摆脱不了杀人的嫌疑。”其实这话还真是心里的想法,虽然当初‘女’人的眼球被挖下来时,我这里有‘药’粉和‘药’膏,但不敢‘乱’用,眼睛里的神经和血管十分敏感繁多,距离大脑又近,用它们止血消炎的话‘弄’不好会适得其反,害了‘女’人。
“总之还是谢谢你,先前我已经有些发热头晕了,再不注‘射’点抗生素真难保会葬身大漠!”风‘骚’‘女’人感慨了句,随即瞥着我戏谑似地问道,“话说现在的大学生不是‘挺’开放吗?刚才看你害羞的样子难道还没碰过‘女’人?”
“我——”说了一个字后我住了口,不知道如何作答,碰是碰过,但没敢越线,不知道这算是丢人,还是算爷们?
“行了,看你那样也明白了,既然你那个强哥被军队的人救走了,我们也赶紧离开吧,时候不早了,我怕晚上**回不去,那‘混’蛋会一时冲动去报警。kxs7.com”‘女’人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对我催促道。
我深吸口气,暗暗思存,强哥虽然昏‘迷’着——希望只是昏‘迷’着,但已经被救走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但来这里的目的是寻找两天前抵达的那个‘女’孩,现在一点收获也没有,就这样回去是不是太可惜了?想到这里对‘女’人回应道:“你先去车上等着,我再转悠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