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们的身影已经逐渐远去,快要消失,我忙用手推醒沟里的小萍和安子还有二棍。kxs7.com他们三个醒来后,睁大眼睛盯着我,争先恐后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抓住长发胖‘女’人了……
我将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下,提醒他们:‘小点声,想被发现了是不是?姥姥和那个白脸小青年跟在长发胖‘女’人后面朝前面去了,我们也赶紧跟上去。’说完从沟里爬出来,带头朝远处他们身影消失的方向细步追去,不一会就出了田地,来到一条土路上。
越往前走,越觉得周遭有些熟悉,顿了下想起来这是去山上的路,那天夜里我和小萍跟踪‘女’人也是走的这条路,不由得心生猜疑:难道长发胖‘女’人又要去山上的‘乱’坟岗?
不一会我们就看见了姥姥还有白脸小青年的背影,他们正小心谨慎地前行,为了不被发觉,我们放慢脚步,远远跟着,只要能看到他们一点模糊的身影,不被落下就行。其实就算被拉下也没什么,基本上已经能确定目的地就是‘乱’坟岗。
很快就已经来到了山脚下,想起了那天晚上脚腕上被杂草划擦时的辣疼,我转身拦住了他们三个:‘上山的小路上很多拉拉秧和牛筋草,我们先薅点茅草缠在‘腿’上,否则会被划得很痛。’
安子嬉笑一下:‘阿飞你真聪明,想的这么周到。’
我苦笑一下回敬:‘什么聪明,不过是血的教训罢了,别废话了,赶紧点吧,要不一会看不上好戏了!’
四个人匆匆在旁边捡一些柔软的茅草拔了几把,简单编织一下,缠到脚腕上,向山上爬去。由于有那晚的经验,所以走起来很顺利,不一会就到了半山腰,远远望见姥姥和白脸小青年正穿梭半人高的草茎,走进‘乱’坟岗。
‘阿飞,前面就是‘乱’坟岗了,我们还跟过去不?’二棍转脸问了我句。
我觉得可能二棍有点怵得慌,不敢去‘乱’坟岗,于是安排起来:‘你和小萍呆在这里等着,我和安子进去。’说完看了眼安子,他并有什么意见,看得出来胆子比二棍大。
和安子一起走了几步,我停下来转过对二棍和小萍嘱咐道:‘你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除非我和安子过来找,要不然千万别‘乱’跑。’
见小萍领着安子去上次蹲着的地方藏起来,不仔细确实看不见之后,和安子快步朝西面的‘乱’坟岗走
去。这一片的杂草很高,我们弓着身子可以完全隐秘起来。‘摸’索着徐徐前行了一会,就听到前面扑通一声,和我那夜里听到的一模一样,犹如一块石头落尽水中,忙蹲下来扒开草丛向前瞧去。
发现在一座被刨开的坟茔旁站立着两个人,是姥姥还有那个白脸小青年,正在相互‘交’谈着什么,但是距离太远我们听不见,只好慢慢向前爬着靠近。他们的谈话声愈来愈清晰,好像在唉声叹息的地自责着。
再向前几步就能听清楚了,谁知在这关键时刻,安子竟然失声痛叫起来:‘哎呀妈呀!疼死了我了!’
我已经放弃去捂住他的嘴巴,因为声音这么响,不被十来米开外的姥姥和小青年听见才怪,使劲哼了下,冲他大声质问道:‘你搞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键时刻掉链子!’
安子面‘色’委屈地争辩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疼了,你看!’说着将手举到我脸前。()
我一看,他的右手掌上被割了一刀深深的口子,血正哗哗的向外流出,整个手都已经变得血淋漓,见他伤的这么重,我心里的埋怨完全被担忧掩盖,忙关切问:‘疼不疼?怎么会这样?’
安子眼泪都已经下来,哽咽道:‘能不疼吗?尤其是刚被割破的时候,钻心的疼让我差点背过气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么锋利!’
我朝他旁边的地上用脚搓了搓,一块弯曲的碎玻璃从杂草丛中‘露’了出来,虽然月光暗淡,还是能看到上面残留的血渍。
‘谁让你们两个来的?’姥姥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嗔怒道。
‘我们’
‘上官姐,这个孩子手伤得很重,先别责怪他们了。’白脸小青年指着安子,打断我的回答。
姥姥也看见了安子满是鲜血的手,对白脸小青年催道:‘兄弟你快找点苦菜来,我先帮他按住伤口!’
白脸小青年点了下头,匆忙朝旁边的草丛里搜寻起来。我想要去帮忙,被姥姥一把拉住:‘黑不溜秋的你要是再被扎着,在这里老实呆着,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尴尬地咧嘴笑了两声,老实‘交’代起来:‘我四个很想看看你和他是怎么抓长发胖‘女’人的,于是晚上偷偷地跑到地里,找到你们并且藏在沟里,
等到你们跟着‘女’人时,我们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你们,来到了这里。’
‘四个?除了你俩还有谁?’姥姥担忧得追问。
‘二棍还有小萍,他们在半山腰那边等着我俩的。’
这时候白脸小青年手里攥了一把黄‘花’绿叶的短草走过来,边用手搓碎边哼笑了下,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想不到我们螳螂捕蝉你们黄雀在后。’
姥姥等白脸小青年将搓得黏糊糊的草叶涂在安子手上后,忙撕了褂子上的一块布缠上,对他催道:‘还有俩小孩在‘乱’坟岗外头,我们快去瞧瞧吧,别出意外。’
我和安子领着姥姥出了‘乱’坟岗,来到刚才小萍和二棍藏身的附近叫道:‘别藏了,快出来吧,小萍,二棍……’接连喊啦好几声,草丛中却没有一点回应和动静。
我纳闷极了,刚要走进小萍和二棍藏身的草丛,被白脸小青年拉住:‘在这等着,我过。’说着人已经轻快地跳了过去,脚下却没有任何响动,就像在草上飞过去的般,惊得我和安子张大了嘴巴。
我们注视着他进了小萍和二棍藏身的草丛,俯下身子在里面搜寻起来,很快,他直起身子转向我们大叫道:‘他俩昏过去了!’
听后我们忙飞奔过去,钻进茂盛的草丛,朝地上一看,真的是*平和二棍,只见他们俩正斜着身子躺着,一动不动。(看小说去最快更新)见状我着急地大声问白脸小青年:‘他们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白脸小青年白了我一眼:‘看不出来你们几个还‘挺’情深义重的,这点倒像是我们当年很想,放心好了我试过脉了,他们只是被人打昏了,没什么大碍。’
‘难道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姥姥听后狐疑地问道。
‘不确定,不过八成是她。’白脸小青年深吸口气回了句,然后在小萍和二棍‘胸’口上戳了两下。接下来就惊讶地看到小萍和二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十分不解地往下我们。
我忙将他们两个拉起来坐到地上,然后关心地问:‘小萍二棍,你们俩没事吧?是谁把你们打昏的?’
他俩望了望我姥姥还有白脸小青年,又瞅向我,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忙催道:‘我们已经‘露’馅了,他们已经知道了,实话实说吧。’
‘
我们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只知道他是个男的,不过在昏倒之前我抓了他一把,扯下了一个扣子。’小萍说着将手中的纽扣举到我们面前。
姥姥捏起小萍手掌上的白‘色’小圆扣,放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白脸小青年道:‘这枚扣子是很像是傻娃爹白衬衫上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必须再去刚才的坟茔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