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地上的那个孔思索起来,再钻到那堆满死尸的密室还是上不去,这里既然是实验室那么肯定有‘门’,我只要找到‘门’说不定就能上去。
想到这里我打着手电重新搜索起这间实验室,期盼能找到‘门’的位置,但是很失望,围着四面墙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摸’了个遍,除了水泥就是石板,根本没有‘门’。越想越不对,要是没有‘门’搞研究的人是怎么进出的,难不成比我还瘦,真从那孔里钻进钻出?
我颓废的躺在桌子上,将手电放在头顶。脸庞的一张纸吸引了我的注意,上面不是令我一头雾水的日文,而是一张‘交’错的图。我一阵兴奋,赶紧坐起来,将纸抓在手里仔细的研究起来:是一张楼层平面图,其中画圈的地方就是我现在的位置
了。
我顿时有一种中了头奖的感觉,也怀疑起文字是文明起源这一论断,要说文字还不如说图画呢,至少没有区域限制,只要是人就能看懂,这才是亘古不变的智慧。
从这张图纸看,有个出口通向一条走廊,我又沮丧起来,刚才我‘摸’打了墙面,根本没有发现什么‘门’啊?
心想图纸不会有错,我又重新检索了一遍四周的围墙,遗憾的是还是没能找到‘门’。我拿出当年高考时研究数学题的劲头,对着平面图仔细察看,一拍脑袋,恨自己笨,图上面根本就只有三面墙,有一面是空的,那空的就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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