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沫是骨子多硬的一个人,倘若她不愿,是万不能让轻她之人轻易欺了去。
“臣妾给王爷请安!”岿然站立原地不动,若沫开嗓,这一声比前面两声可要响亮得多。
引得那翩翩起舞的舞娘们讪讪停下了舞步,转而惊诧万分地看去开口说话的若沫。就连座上的玲妃以及底下的郑馨华和胡妍言都愣住了,她们这会子愣神倒不是因为那一声出奇嘹亮的问安声,全是因为被这一声里头迫人噤声的气势镇住了。
霍策天猛然睁眼,循声看去那底下从容不迫的人儿,眸中闪过一抹惊喜,他惊艳于她这气势迫人的一声。除了依依,从未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沈若沫,果真好本事啊,他心中冷笑着,那抹惊艳之色很快消逝于眼底而去。
长臂高高扬起,底下舞娘片刻便安分退下。
“来人,赐座。”
语气如此笃定自然,对方才的一切丝毫不搪塞解释,只是冷眸稍稍斜下看去底下的人一眼,便让人安分识趣了。
实际,他此举多少有些幼稚了,想让她难堪,除了本意想留心她能耐之外,当中缘由无外乎还有是为着昨晚不悦之事,今儿还顺手将气儿撒在她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