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耸了耸肩膀,往嘴巴里灌了口满是麦芽的啤酒,而后用醉醺醺的声音说:“别犯傻就你怎么可能中强力球,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安柏烈继续看开奖,没理会喝醉了的约瑟夫,随口问加比:“你给下水道里的那个大混蛋喂食物了吗?”
加比也买了强力球,听到安柏烈问,便随意嗯了声,眼睛瞪大瞪圆全部球出来后,发现自己没有中奖,便诅咒的骂了声:“该死”
在暗无天日的下水道中,扳指戴着口罩,十三条大汉穿着军靴的脚掌踩着到脚踝的积水,一步步的走向下水道的转弯。
外国人修的下水道,宽敞的好像华夏首都的小弄堂,如果在墙壁上装几盏灯,还真有种雨后走弄堂的感觉。
转过悠长而漆黑的通道,来到下水道最里面,随着地势不断增高,大家走到一个大约有三十度的斜坡 ... [,!]
(上。
手电往上一照,在斜坡的尽头有着一道铁栅栏,嘴唇青紫的方虎走了过去,把王水倒在铁栅栏上,精钢栅栏迅速的溶解,等着王水的功效发挥殆尽后,一个可供人进出的大口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走”虽然也感觉到不安,扳指却没放在心上。这一切都太过顺利,好似有什么被大家遗忘。
黝黑色的泥潭水里,一个小漩涡缓缓的转动,沉睡在泥潭深处的小家伙被惊醒,它可是饿了很多天,早就解饿难耐。
再往前走了走,井盖口就在上面,扳指的耳边忽然听到沙沙声,黑暗中冒出两点碧绿,扳指把光一照就看到一条巨大的鳄鱼,他张开大嘴冲过来,这一刻为了活命,大家对着鳄鱼扣动扳机。
通讯器中传来清脆的枪声,玄齐脸上带着一丝无奈,枪已经响了,悄无声息的入侵计划成为了幻想,既然不能潜入那就强攻。玄齐发动汽车引擎,长长的货柜车呼啸唔鸣着往大铁门撞过去。
“听这是什么声音?”安柏烈隐隐约约听到什么,约瑟夫却醉醺醺的抱怨说:“你喝多了出现幻听。”
加比也腹诽说:“哪有什么声音一定是你听错了”说着言语中透着酸涩:“那帮家伙们都在大城市米兰纸醉金迷,听说整条街上都是美丽的婊子,不用钱就能上,功夫好长得帅还能赚钱……”
黑水公司为对付白火公司,为求一击即中,派出全部的拥兵,博洛尼亚只留了他们三个看守,生擒白火公司的七个拥兵后,参与行动的人员全都留在米兰狂欢庆祝,在时尚之都享受一周的假期,自然引发留守人员眼红与不满。
下水道中的斗争已经白热化,鲜血味往外飘荡,引来四只德国牧羊犬的狂吠,它们冲出狗舍,围着下水道的井盖打转。
下水道里面怒火中烧的扳指,见已经暴露便也不再遮掩,从身后拉出ak4才着大鳄鱼就是一通的狂扫,呼啸而去的子弹很快就把鳄鱼的身躯打穿打烂,同时也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是枪声”喝高的约瑟夫缩了缩脑袋,惊恐的大呼:“有敌人,敌人来了”
加比茫然无所适从:“怎么办?他们是谁?”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安柏烈摇着脑袋,打开身后的钱柜,从里面拿出三把大枪,丢给两人之后说:“快些通知头……”
哐剧烈的轰鸣声震荡飘扬,紧闭的铁门被大卡车粗暴而蛮横的撞开,速度飙升到极致的大卡车,唔鸣呼啸着碾压而来,从大门口到小楼不过七八十米的距离,几乎转瞬而至。
没给他们往外打电话的机会,乌洞洞的车窗口伸出一把枪,砰砰砰三枪打在三个人的大腿上,麻醉弹急速蔓延,最先酣睡的是约瑟夫。另外两人刚拉开枪栓,都未来得及开枪,便摇摇晃晃的躺在地上。
玄齐推开车门跳下来,其余人等全都鱼贯而出,占据有利地形,形成交叉掩护,在四层的小楼上寻找敌人。
下水道井盖也被踢开,鲜血淋漓的扳指从里面钻出来四枪打死四条狗,把心胸中的怒火都宣泄出来后对着玄齐无奈说:“下水道里面有鳄鱼……”说到最后他低下头,又把事情搞砸了。
四层高的小楼很快就被检查一遍,并未发现其他人,玄齐又让人把车开到门外,伪装成一次交通事故,同时假装修大门瞒天过海。
找到密码门后玄齐把密码破译,进入地下三层的军火库,看到枪架上的各式武器,还有地面上成箱的弹药。玄齐毫不客气的说:“搬空这里。”
原本的三两货柜车是装不下了,好在院子里停着足够多的货车,一箱箱的军火被打包,而后装进货车上,黑水公司树大根深,财力雄厚。在意大利的总据点内,至少有价值六亿欧元的军火,这下被玄齐连锅端走。
外面已经把大门修好,趁着夜色十六辆大货车又上路,公路管网四通八达,四个小时后他们会抵达罗马,抵达梵蒂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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