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诚的腿,一天天的更有知觉,他的心情也非常好,哪怕是在养伤期间,不能像从前一样四处走走看看,但手里的书,他就一直不离手。
自程皓找了裱画的人之后,裴亦诚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学习裱画之中。
想要学习裱画,也不是容易的,但裴亦诚只要求能亲手把那一副画裱起来,自然就更加容易了。
经过半天的学习,裴亦诚已经尝试着裱了两副装饰画了。
“谢谢师傅。”裴亦诚感谢裱画的师父,有人教就是学习的更快一些。
晚上,裴亦诚将凌东和程皓都赶了出去。
“诚哥,我来帮你打打下手也好啊。”程皓伸长着脖子说着。
“不用了。”
裴亦诚看着准备妥当的材料,并不觉得他需要帮忙。
将放置好的画拿了出来,又欣赏了半晌,他拿起旁边的铅笔,将画平铺翻过来,在角落的地方,写下了一行字:许你一世年华。
铅笔写下的字,写的不重,纸张也厚,根本不会透出来,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画,按着师傅教的步骤,有条不紊的裱着画。
屋外。
程皓贴着墙,恨不得长一双透视眼,说:“凌东,你说那副画,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送的人不同。”凌东想也不想的回答着。
“切。”
程皓摆了摆手,对凌东的回答,表示太多余了,这是谁都知道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