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你也支持鹤云洞天对我们动手这种观点?”贺云江问常来,顺着常来的怀疑和各种线索来看的话,貌似这种观点很站得住脚。
“不一定。”常来摇头道。
“不一定?”贺云江疑惑。
“得先抓住那个内奸才行,如果抓不住他,那就是我们君山部落噩梦的开始。”常来道。
“你的意思是……”贺云江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常来打断。
“我的意思是如果查不出来原因的话恐怕是难以抓住对方的把柄了。”常来叹气道。
贺云江闻言看着常来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他很清楚常来的意思绝不是这种意思,但常来突然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在没有想清楚之前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明天我们好好查查巡逻队,这简直就是失职,被敌人潜伏进来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出来,差点就让我们君山损失了两个领主级高手!”常来背负着双手溜达着走了。
“是要好好查查!”贺云江点头,当即就传下话给长老会,直接把当天进行巡逻的战士全部看管了起来。
是夜月明。
贺云江打坐修炼,时间过了午夜贺云江结束修炼准备休息,这是贺云江坚持了十多年的习惯,目前来看贺云江没有打破的想法,好像一直准备坚持下去。
恍惚间感觉头有些疼,使劲晃了晃就感觉那恍惚的疼痛感消失了,摇摇头直失的笑了笑上了床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贺云江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恍然间感觉自己仿佛被绑在了一棵河岸边的大树上,脚下横躺着一具尸体,女性,长发,早被河水泡肿了,这个场景贺云江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是他身为凡人时他的同乡留给他最后的痛苦烙印,女人叫刘玉莹,比他大八岁,是他亲哥的女人,也就是他嫂子,他亲哥被土匪给杀害了,他和刘玉莹相依为命,说实话,刘玉莹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生出爱慕之情的女子,只是他也可以拿性命做保证,直到刘玉莹死去,他和刘玉莹清白的没有任何污点,但乡亲们不信,尤其是觊觎刘玉莹美貌的那个长的像个地鼠的地痞刘三不信,终于在刘三的设计下贺云江和刘玉莹被关进了一间屋子,于是贺云江便顶上了私通寡嫂的罪名,而刘玉莹则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
那天贺云江被绑在家乡河岸边的大树上,刘玉莹被浸了猪笼,贺云江眼睁睁看着刘玉莹被淹死,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理他,那年他十九岁,本来他也是要和刘玉莹一起被那些被刘三蛊惑的乡亲们浸猪笼的,村里的老族长说了一句老贺家不能绝后,乡亲们万般无奈才算是留了他一命,但他也被赶出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