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那种景象,完全就让我想起了在黑白电影之中,抗战时期八路军潜伏在战壕里的场景。
简直太他妈的如出一辙了。
跟着胖叔走进洞穴之后,我就意外发现,这里面其实是一条隧道,顺着隧道往里走出一段,这才到我们的根据地。
那里面像是个天然的溶洞,约莫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潮湿得要命,角落里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在洞穴的正中间,几个篝火堆就搭在那儿,依旧是没用柴火的那种篝火堆,中间放着几块画着符咒的黄布,其发出的声音,犹如木柴被烧得爆裂一般,噼啪声不绝于耳。
我先是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被他们放在一边,并未打开的裹尸布,点点头。
这种无烟有火的黑科技,真的不服不行。
有这几堆篝火作为照明物,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溶洞之中都亮如白昼,基本上就跟大白天在阳光底下差不多了。
由于洞穴中并不算昏暗,所以在那时候,我能很清楚的看见洞中的景象。
下一秒,左老头就闭上了双眼,身子摇晃了几下,活像是没了力气那般,一仰头就瘫坐在了地上。
一个字,惨。
两个字,真惨。
当那一具白骨映入众人眼里的时候,左老头就犹如被雷击了那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在发着呆。
“对了老左,他说你是个好师父,让我好好跟着你,还有老鬼,他说”
真的,虽说用这个词有点不太吉利,但我还真想用尸横遍野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下。
“咋了?栽了呗!”瞎老板无可奈何的笑着,坐在角落里,冲我摆了摆手:“没想到啊,度生教藏着的杀招竟然这么狠,一次性就把我们给干成这样了。”
那是真的凄惨啊,尸横遍野用来形容当时的景象,毫不为过。
在洞穴里,瞎老板他们就跟死人似的,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要不然就是靠着洞壁坐着,每个人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衣衫褴褛的样子比乞丐都不如。
除开方时良之外,其余人的衣服上,大多都沾染了血迹,包括左老头也是如此,这点在之前我就注意到了。
简直太他妈的如出一辙了。
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就被震惊了,一愣一愣的站在隧道口那里,看了看众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这是咋了?”
“咋了?栽了呗!”瞎老板无可奈何的笑着,坐在角落里,冲我摆了摆手:“没想到啊,度生教藏着的杀招竟然这么狠,一次性就把我们给干成这样了。”
“易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听见这话,只感觉脑子更不够用了:“那帮孙子能把你们干成这样?!!”
那个时候,瞎老板的状态明显要比在外面的时候差,前不久在面对葛道士赵瑞公的时候,瞎老板看着还算是比较正常,只是气色稍微差了一些,但是现在真的,瞎老板那副样子基本上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易哥,你没事吧??”我忍不住问了句。
瞎老板当时的脸色,跟孽真人这种真材实料的冤孽相比,也是毫不逊色,脸色白得就跟纸人一样,双眼微微眯着,看不出半点生气。
在说完话的时候,瞎老板就靠了回去,看似有气无力的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仿佛变作了石像那般,彻底的没了动静。
说真的,他还有没有呼吸,这点我都不能断定了。
胸前没有呼吸带来的起伏,连声音也不再发出半点,那种样子简直
“易哥,你没事吧??”我忍不住问了句。
“没事。”瞎老板说着,又往后靠了靠,双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声音很是细微:“只是有点累了,想歇会儿。”
“你们还真被度生教给干了???”我瞪大了眼睛,虽说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但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认清现实了。
“唉他娘的”孙老瘸子靠在边上,有气无力的看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啊我们最丢人的样子竟然让你看见了”
真的,虽说用这个词有点不太吉利,但我还真想用尸横遍野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下。
“可可不是么”孽真人说着话的时候,身子颤抖个不停,眼睛紧紧的闭着,明显就是在强忍着痛苦,每一个字听着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想到这兔崽子竟然在这时候来真是咱们失策了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得跟那帮孙子给拼了!”
“可可不是么”孽真人说着话的时候,身子颤抖个不停,眼睛紧紧的闭着,明显就是在强忍着痛苦,每一个字听着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想到这兔崽子竟然在这时候来真是咱们失策了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得跟那帮孙子给拼了!”
“都这时候了,还说啥丢人不丢人啊!没死都不错了!”吴秋生龇牙咧嘴的躺在一边,见我转头看了过去,这孙子还抬起手来跟我打了个招呼:“袁哥,几天没见了,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依旧个屁啊。”我苦笑不止:“我比你们好不了多少。”
说着,我还左右扫视了一圈,特别疑惑的问了句:“莽千岁呢?怎么没看见它?”
“这地方太小,它藏不下,只能去后面的那条地道里猫着了。”吴秋生说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洞口,喊了一声:“千岁老爷!!袁哥来了!!你不出来打个招呼?!!”
很快,那洞口之内,就悠悠传来了莽千岁的声音。
“我听见他的声音了懒得搭理他而已”
“你这脾气,还真是改不了了。”邪喇嘛坐在洞口,笑得很是无奈:“不就是害怕小袁看见你这狼狈样吗?怕出丑是吧?”
“出丑?”沈世安就坐在邪喇嘛旁边,听见这话的时候,连连点头:“哎别说,咱们这样还真得算是出丑了!”
“可不是么!”郑小仙儿也在笑:“被度生教那帮孙子逼成这样,不是出丑还能是啥?”
就在这时,胖叔忽然问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