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悉达罗点点头:“再加上你跟我说的那些来看我差不多弄明白你父亲是怎么稳住那扇门的了。”
“咋稳住的?”我追问道。
“你不是说地底插着一把铜钱剑吗?”悉达罗笑道:“那把剑,我曾经在你父亲身上见过,他上山的时候,就是提着这把铜钱剑上的山。”
“老前辈,其实我有点不明白啊。”我满脸的疑惑:“道家流派成百上千,其修行的方式跟专持的法器各不相同,我跟我父亲修行的法派,叫做洗怨门,这一门的先生,都是不用铜钱剑的啊”
“这点我倒是从你父亲嘴里听说过。”悉达罗点点头:“他说了,这把剑是在山口捡来的,就是三岔路口那里。”
“捡来的?”我将信将疑的看着悉达罗:“他就算捡来了,也不一定会使啊,总不可能他是靠着这把铜钱剑稳住了那扇门吧?”
“应该是这样。”悉达罗点了点头,虽然从它说的话来看,是有点不敢肯定,但语气听着还是很肯定的。
“咋弄的?”我更想不明白了。
“那把铜钱剑插着的地方,就是这座山的地眼,也就是地基中心点的正上方。”悉达罗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似乎也有点想不明白:“他用铜钱剑插入地眼,再借助别的力量,来让那扇门保持稳定,这些听起来有点不太可能,但实际操作的话”
“你能稳住那扇门吗?”我问悉达罗。
“稳不住。”悉达罗摇摇头:“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我父亲凭什么能稳住啊?”我狐疑的看着它。
“这我就不知道了。”悉达罗笑了笑,很是淡定的说道:“我又不是你父亲,对于你们道家的术法,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你想让我给你往细了解释,那不是为难我吗?”
我听见悉达罗这么说,也就没再好追问什么,只能皱着眉,自己琢磨着这事的合理性。
就我目前的实力来看,想要稳住那一扇门,应该是近乎于不可能的事,而且据我估计,当今行里能办成这件事的人,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三个。
一个是我师父左广思,一个是度生教的葛道士,最后一个,则是胖叔。
前两个老家伙,都是属于那种底牌丰富,其本事五花八门的主儿。
而胖叔,则是当代堪舆门的掌舵人。
想要镇住地眼,或是说,想要稳住那一扇门,那就只有堪舆门的术法能有用。
这一点我可没有夸张啊,毕竟这扇门不是凡物,用其他的手段想稳住它,基本上就属于不可能的事。
就拿我来做个例子吧。
如果要我去稳住这扇门,那我就只能选择借气来稳住地眼,要么是阴阳二气,要么就是拿命去拼一把,起了肉身阵再把身上的山河气给借出来。
但就这些气而言,并不足以影响到这座山的地眼,更别说是那扇门了,甚至于这些外力还有可能会刺激到地眼,进而让那扇门出现更大的异动。
“你父亲为什么不能稳住?”悉达罗问我。
“洗怨门里,没有能用得上的阵局啊”我紧皱着眉。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悉达罗就打断了我的话,很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你难道除了洗怨门的术法,就不会其他法派的术法了吗?”
一听这话,我瞬间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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