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笑了笑,钻进他的被子,滚进他的怀里,一把搂着他。
骆诚瞬间呆住。
“到那天,我们办件成人该办的事吧?”李娇娘搂着他的腰,说道。
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真好掐。
骆诚的心狂跳起来,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娇……娇娘?不是说,再过两年么?嗯?”
他激动得大脑一片空白。
李娇娘忍着笑,说道,“过两年要孩子,办事情,过了这个生辰日就可以了。”
按着这时期的年纪算,她到下个年头,就是成人了。
骆诚翻了个身,俯身看着她,“娇娘?”
“嗯?”李娇娘抿唇微笑,捧着他的脸,抬头亲了他一下。
骆诚脸色一黑,“又抢!”明明是他该主动。
“你动作太慢!”李娇娘忍不住笑起来。
“是吗?”他冷笑。
挥熄烛火后,骆诚忽然俯身而下。
李娇娘,“……”
混蛋男人,能不能温柔点?
没法呼吸了!
……
次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不过,天虽然是晴的,一早就有太阳爬上了树梢,但天气冷得很,风也大,吹得树枝唰唰作响。
满山遍野一片白茫茫,——又打霜了。
骆诚和李娇娘起床后,将隔壁屋的赵琮也喊起了床,他们先去了西门飞住的院子。
西门飞起得早,和他同住一个院的赵童说,西门飞卯时就起了床。
那会儿天还没亮呢,他就捏了根棍子,就着月色,在院子里舞得虎虎生风。
李娇娘和骆诚赵琮去的时候,西门飞已经练好了棍法,换了身衣裳,和赵士程聊起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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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琮听说赵童说,西门飞耍过棍法。
他好奇之下,捡起棍子,走到赵士程的屋里,问着西门飞,“先生,棍子怎么玩法?”
西门飞,“……”他是赵琮的手下败将好吧,赵琮居然来问他?
岂有此理!
他黑着脸,“郡王殿下不知么?”
赵琮摇摇头,“不知。”
西门飞眯了下眼,“你怎会不知?”成心耍他的是吧?
赵琮被他瞪得一脸的委屈,“我真的不知。”
骆诚说道,“西门先生,他失忆了,所以真的不知。”
李娇娘也点头,“西门先生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他与同年纪的孩子,不一样吧?”
既然打算同干一番大事,当然不能对西门飞有所隐瞒了。
西门飞眯了下眼,“怎么回事?你们……”他指了指赵琮,“不会叫我帮一个……一个傻子吧?”
他忽然感觉被骗了,有些沮丧地甩着袖子,走到院中的石头上坐下来,“我还是回山上去吧,我不想被气死。”
赵士程暗暗一叹,朝西门飞拱手说道,“西门先生,他的病情并非厉害得无法医治的那种,是可以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