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沐芸婳之前虽然有猜测，但是没有实锤过，也不能断言，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要是还不能证明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还要什么证据才能证明了。

“真的什么？？”书生嘴里喝着粥，真的是不吃就算了，一吃就感觉自己饿了好久，对人间的食物从来没有这么留恋过。

“吃你的饭！”沐芸婳呿了他一口，百里重华只抬眼扫了他一下，书生差点被那一口粥给呛死过去，不能的想要躲回花瓶里去，但是他实在是舍不得手里的食物啊。

虽然他没死几年，但是……但是有朝一日又吃到人间食物，这种诱惑，每当过鬼的人，根本不能体会。

端着一盘食物，嘴里还叼着个金丝糕，书生默默的缩到了墙角去，一声不吭，慢慢的吃着。

沐芸婳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好的读书人的气节呢！

“本王最后的记忆……是一个女人。”百里重华眼神没有焦点，似在回忆，但那回忆实在是不够清晰，他费尽力气的去想，也只能想到一个模糊的样子。

“女人？”沐芸婳挑了挑眉，“那个什么姬如月？”

听到这个名字，百里重华的气息有一瞬间的凝固，身体周围都溢出了一点……杀气！

本来正在角落默默无声吃着早饭的书生，整个人都僵硬了，嘴里的那一口是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冥王……实在是太吓人了！

沐芸婳倒是不怕这点杀气，斜睨了一眼百里重华，哟，看来对这个姬如月的杀意很浓烈啊。想想也是，要不是姬如月，他怎么能死的那么惨。

“咳……是不是那个姬如月啊？”沐芸婳不怕死的又问了一遍。

而这一次，百里重华的杀气很快收敛了，抬眼看向沐芸婳，她眼睛里闪烁的星星，十足的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