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滕总你怎么也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木子道。
滕泽西听到被称呼“滕总”,随即多看了木子两眼,而后道,“之前那不是说住校,学校住校名单并没有你,这些天你住在哪里?”
“还能住在哪儿,这街上哪儿能睡都是我家呗。”
“赖阳云,现在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时候,我命令你如实回答!”滕泽西道。
滕泽西如今的实力也算是不错的,比起赖家,本就不怕被如何地威胁。最开始被针对,他还是很生气的,并想和这些人硬钢到底。
但不过,比起让滕家跟着给赖阳云一起背锅,并且面临更多敌人让他还是真的有些措手不及;他自然更愿意有更多合作的朋友。
因此,帮助这些朋友解决赖阳云背后的人,他也是愿意的。
“命令我?滕总,你们这些当老板当领导当久了的人,就是有一个毛病,口吻总是弄得自己好像是皇帝一样。整个世界都是你们的一般。这样还真的挺好笑的呢。”
“赖阳云,是谁让你改变了这么多?”
滕泽西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前妻生的懦弱儿子变得不一样了。
木子笑了笑,“我不是你儿子,作为一个外人,你似乎没有权利管我。”
“你不要忘了,你的户口还在我名下!”
“滕总,你不说我还都忘了!你不是没有生育能力?那你的意思是以后这滕家算是我的财产?”木子恍然大悟地问道。
滕泽西眼神暗了暗,对眼前的“赖阳云”更加探究了,“你居然还有胆量滋生这样的野心,是你背后的人教你的?作为你半个父亲,我想我有资格给你分析这其中的利弊……”
滕泽西正说着,木子白了他一眼就大步离开了。
“站住!”
木子没有管他。
“赖阳云,我让你站住!”
木子依旧没有管他,简直把他气的跳脚,“作为你法律上的父亲,你的监护人,你今天必须要给我回家!”
而就在此时,那位曾经对赖阳云总是冷眼嫌弃的赖家大舅往木子身旁凑,“阳云啊,舅舅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赖家大舅话才说完,就看到滕泽西的保镖直接上来把木子包围了。
“赖……总?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给你时间,主要是滕总要强制把我带走。”木子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滕泽西在保镖跟上来后,大步上前,桎梏木子的手腕就扯着她离开。
木子没有反驳,只是对赖家大舅道,“赖总,万一我有什么好歹和危险,作为有点血缘关系的人,劳烦帮我报警。不然我做鬼也会连你一起报复的哦!”
木子的话十分轻松,简直像是在开玩笑一般。而赖家大舅则被保镖直接拦住无法有其他举动。
“滕泽西,你欺人太甚!”
……
木子被滕泽西带回家后,这关上门才更好审问,在家中,他装出来的修养瞬间消失殆尽。
滕泽西坐在沙发的上,翘着二郎腿,声音极冷,“我带你回来不止是为了找上门来的麻烦,更多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木子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他的气势压迫,悠闲地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甚至还自得地在茶几上拿吃的。
“当初我就在奇怪,我到底是得罪了谁,故意把赖晶的丑事儿曝光,让我颜面扫地,却没有顺势抢走我手中的生意。
后来我才想清楚,感情做此事的不是我的竞争对手。目的更不是为了争抢生意。而就是为了让我出丑,让赖晶的丑闻被人尽皆知,让我和滕家、赖家都成为笑话!”
“能同时恨滕家和赖家的,也应该只有你了。而你背后的人报复学校霸凌你的人,也是同样的见首不见尾。如此我就更加确定了。从赖晶丑闻开始就是因为你直到现在的种种也是你和你背后的人做的。”
木子悠闲地把脚放在茶几上,背靠在沙发上吃着零食,十分敷衍地回答了一句,“哦。”
“你是承认了?!”
“你都这样认为了,承认不承认有区别吗?”木子道,“所以呢,你想怎么办?”
“赖阳云,我没想到你怎么愚蠢。”滕泽西道,“居然一再地作死!”
“愚蠢?作死?你怎么换个理解方式,说不定我从来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呢?”木子轻松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