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没有像平日工作时间就直接就去酒井大厦最顶层那一间特殊办公室工作的酒井千惠,回到了千代田区的家中见自己父亲。下了车的她,缓步走在自家用鹅卵石铺成的一条路面上。这正值鸟语花香的时节,如同公园一样的酒井家是吸引来了不少的各类鸟儿是在不同的树上,不同的枝头上尽情的鸣唱。
深知父亲有早起习惯,以及完全掌握了他作息规律的酒井千惠,不用多问管家,便能对照时间段中的内容,从而找到他。这时候用过了早饭的酒井文忠,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就是待在自己的藏宝阁内看一看,把玩一番个人最近的收藏珍品。
“你老手中的这一件中国宋朝的青瓷精品香炉倒是别致的很,不如就送给女儿吧!”脸上含笑的酒井千惠,独自走进了父亲那一间藏宝阁道。
两眼注意力从手上青瓷香炉是投到了女儿那里的酒井文忠,就这么一个放在手心里面是怕掉了,含在嘴巴里面是怕化了,爱得不能再爱,最是金贵超过所有,心尖尖上面的人,平静道:“你自幼就毛毛躁躁,都记不清楚被你弄坏了多少世间不可再生的好东西。虽然我手中这东西的存量也不少,但是也不能被你给糟蹋了。等我死了之后,这一切都是你的。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对于我而言,眼不见,心为净,免得又心疼,生闲气。”
“你老就不安排一下让我给你烧几件陪葬,以便好带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继续赏玩?”属于管理学当中例外管理那一类人的酒井千惠,完全用不着遵守集团上下班时间,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以“无组织”和“无纪律”。何况她这样高等级的人才,心如明镜的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就应该做什么,只有给别人安排工作内容,而根本就用不着被他人给安排工作内容。
“这一个提议不错。”见到女儿在这一个时间段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酒井文忠,相信她不是回来看完自己和她母亲,而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征求他的意见道:“说吧,什么事情?”
随手从架子格中是拿出一件宋朝白瓷茶壶的酒井千惠,一边是把玩起来,一边是说着正事道:“竹下君是似乎颇为有意投身政治,但是他目前并没有下定最终的决心。再者,身为左翼作家的他,又不想加入目前的任一政党,而是想要从头开始。虽然他充满了理想化和浪漫主义,但女儿是要全力支持他,并提出的一个最优方案就是让他去长野市,从竞选市长开始。”
把手中的白瓷茶壶是归回到了原处的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至于好处,一则是瞧一瞧他是否有政治方面的才能,从而才好徐徐对他进行培养,磨砺,积累从政经验。对于女儿而言,最是理想化得就是能够见到他坐上首相的宝座;二则是长野县属于我们酒井家的传统势力范围,也无人敢于找茬,从而为他铺平了前行的道路;三则是就算他做不好市长,也不至于做坏,毕竟一帮子政治经验丰富的酒井家‘家臣’是可以在旁辅助;四则是你老的女婿要是有着大作家,政治家,文学家等等地多种头衔,且不是更加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