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的一个小孩嘟着嘴巴嚷嚷道,“今天先生来了又要抽查了,好发愁啊。”
周围的许多孩子也露出了心有戚戚的神情,显然,在他们在他们心中,对被称为“先生”的人敬畏不已。
小林塞也止不住的点头,小纳对先生没什么感觉,只是闻言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突然转向小林塞,开口道“小傻子,先生是不是跟你说过话?”
小林塞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
说来也奇怪,上边大老板派来教他们技能的老师也不少,大家唯独对这位教认字的先生畏惧不已,先生面冷冷清清,对小孩都一视同仁,唯独对小林塞不同。
好几次,小纳都注意到先生看向小林塞时,复杂又充满温情。
也就这小傻子一无所知,还跟其他人一样对先生畏惧不已。
小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小林塞一眼,“今天下课后,你跟我去找先生问问题。”
啊?
小林塞瞪大了眼睛。
成年的贫民都去上班了,留下小孩们排着队走向教室。
顾言最近一直待在西区。
滴滴
他抬头看了一眼,“进来。”
助手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生面孔,文质彬彬的。
来人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晶片眼镜,礼貌地冲顾言标准的鞠了一躬。
顾言暗暗点头,这种古老的礼节现在很少有人会做了,看来这是个懂礼的人。
于是他的脸色变的更温和了一些,“坐下说。”
“是。”
“这次见您,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您对我这段时期的工作是否满意?”
他指的是帮助西区的孩童进行识字教育。
顾言一听就懂了。
出于对比赛的重视,顾言专门聘请了一些颇为出名的培训师进行教授,最终的成果也显示极为值得的,但对于他们培训师自身来说,自己的评价也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