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被吓得不轻,不敢多说。
沈言回去后就把原委告诉了他娘,并且主动对国公夫人道:“谨容夫人不太喜欢见外人,我贸然闯进了她的庄子,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您还是派人送些礼物过去吧。”
知道儿子是个莽撞货,镇国公夫人看到他的伤口并不深,微微安下心来,只瞪了他一眼,敲打了几句,就派人去准备礼物了。
沈言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紧跟着他娘去给人选礼物。
镇国公夫人以为儿子终于懂事些了,不由得对姜恬好感添了一些。
沈言在跟他娘选礼物时,忍不住问道:“为何那位夫人一直对我冷眼相向,今日我去求助她,她帮了我的忙,却也是对我冷冷淡淡的,不见一丝热乎气儿。她明明对您言笑晏晏。”
镇国公夫人真是哭笑不得:“你都十八了,怎么还跟个傻子似的。谨容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个寡妇,她若是跟其他男子走得太近,总会有一些闲言碎语。”
“对你冷淡是情理之中,厌烦应当是没有的。若是她真厌了你,那也是因为你太过跳脱,惹人不喜。”
沈言哑口无言。
他不相信姜恬是避嫌。
这个女人对他是真心不喜欢,他还是能觉察得到的。
既然从他娘嘴里问不出个答案,沈言只好暂时偃旗息鼓。
镇国公夫人看沈言萎靡不振,心里却有些乐。
她这个儿子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且天资聪颖,一点即通。
除了他爹,长辈们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跟他说。
于是他的脾气就被这么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