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蓝天翔不住地抖动手中的缰绳,催马快跑。
虽然道路极不好走,可他别无选择,只能不顾马车剧烈的颠簸,迅速向前。
因为,从刚才那群家伙的谈话可知,山上还有更厉害的混蛋存在,若是不尽早远离此山,必定会很麻烦,虽然他不怕事儿,但他娘亲和姨娘性命垂危,他真耽搁不起。
然而,俗话说得好,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些事儿想躲是躲不了的。
催马疾奔,不过一盏茶功夫,蓝天翔就听到身后有叫骂之声传了过来。
“狗杂种,你给老子站住!”
“王八羔子,哪里跑?”
……
“真是可恶!”蓝天翔心中火大,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只能一拉缰绳停住了马车,因为身后追来之人的速度太快,箭射一般,眨眼就距他不足十丈远了。
他清楚,这个麻烦是躲不过了,想走,唯有搞定追来之人,否则断无可能。
“来吧,都来吧!”蓝天翔愤怒非常,跳下马车,将马拴在路面的一棵大树之上,随即将两把匕首藏在衣袖之中,继而一把将大刀从车上抽出,紧紧地握在了手里,毫不迟疑,一个箭步蹿出,最后距马车两丈远的地方摆开架势,稳稳的站在了道路中间,做好了厮杀装备。
一息不到,追来之人拉缰止马停在了他的身前。
先行赶到的人马倒是不多,只有三骑。
但看马上三人的样貌、气势,却是非同一般,蓝天翔心底有种危险的感觉,不由更加谨慎起来。
而马上的三个家伙,看了蓝天翔一眼之后,却同时露出了十二分的不屑表情。
“他娘~的,真是一群废物!”一个满脸横肉、长着八字胡的家伙怒声道:“就这么个小兔崽子,都拿不住,还有脸回去,真是一群饭桶!”
“真他娘有火!”一个鸠形鹄面长相的家伙咬牙切齿道:“就是这么个东西,害得咱兄弟无法畅饮!奶奶个熊的,要不是大师们急需活体容器,老子今天非拧下这小杂碎的脑瓜子当酒杯不可!”
“如此鸡毛一点小事儿,都给老子办不好,那一群酒囊饭袋,简直就是在糟蹋老子的粮食,留之真是无用!”一个三角脸长相的家伙一脸阴狠道:“等会儿,看我不把他们都丢到蛇窟里去!”
三角脸混蛋的话音未落,跟随他们前来捉拿蓝天翔的喽啰们,总算是赶到了,一个个好似要虚脱的样子,东倒西歪,狂喘如狗。
见此,鹄面鸠形那厮更加来气,破口便骂:“现在才爬过来,都他娘是乌龟王八啊?看看你们那一个个的脓包样,都他娘给老子站好了!谁他娘敢给老子蔫不拉几的,老子剁了他个狗娘养的!”
闻言,众喽啰急忙挺胸抬头绷直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安静的就像是一具具尸体一般,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鸦雀无声。
“就是这么个东西,把你们这一群窝囊废都吓跑了?啊?”鹄面鸠形那厮,手指狠点着众喽啰,厉声骂道:“脓包!饭桶!一群垃圾!”
“回……回屠大人话,这……这小子,他……他厉害着呢!”一个黄脸健壮如牛的喽啰战战兢兢道:“我……我们,都……都打不过他!”
“一群废物,连这么个兔崽子都打不过,要你何用?给老子去死!”屠某人手一挥,一刀就将搭话那喽啰的脑袋给削了下来。
见此,其他喽啰不由浑身颤抖,脸上瞬间冒汗,更有几个家伙,竟然被吓得直接尿湿了裤子。
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如此恐怖?
蓝天翔看向屠某人,谨慎极了。
“兔崽子,你很能打是吗?”三角脸那厮猛然朝蓝天翔一勾手指道:”来来来,跟爷爷我比划比划!”
“哼,就你?”蓝天翔丝毫不惧,连瞧都不瞧三角脸那厮一眼,把玩着手中的大刀,极其不屑道:“就你这样的货色,还不够我一刀砍的,我可没工夫跟你个垃圾浪费时间,滚一边玩泥巴去吧,我不想要你狗命,让姓屠的杂碎过来送死!”
好!
真有种!
小子,老子挺你!
众喽啰都希望蓝天翔能灭了姓屠的家伙,均在心中暗暗为他呐喊助威。
因为,姓屠的家伙平日里对他们乱发淫威,毫无人性,对待他们,简直比对待猪狗都不如,他们实在是恨透了屠某人,将他给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但姓屠的功夫太高,他们根本不是个儿,只能任凭他打骂、蹂躏!
他们真心希望,蓝天翔能替他们好好出口恶气!
“狂妄!真他娘~的狂妄至极!”八字胡那厮,看向三角脸那货,冷冷道:“赵钦,这小子比你还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