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祭祀,眼下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又没什么大事好,只不过迁都杭州,还是临时行在,祭什么太庙。</p>
且,朱怡炅又不是皇帝,龙袍暂时留一件祭祀专用就可,这新制龙袍,还分季节、朝服、常服等,明显醉翁之意了。</p>
只不过,王礼做阁老几个月,也学聪明了,知道先派下面人试探。</p>
而那科举章程也是同理,无非就是拿这个来请示科举之事,科举又正好是礼部负责,问倒也不显突兀,还能打个掩护,不至于太裸。</p>
“程焕明……名字倒是挺吉利。”朱怡炅笑了笑,随即批复:“孤既非皇帝,新制龙袍或有逾制之嫌,当容后再议。而科举亦是朝堂大事,当再行商酌。”</p>
一个容后再议,一个再行商酌。</p>
前者算是又隐晦拒绝了,但没死,后者再行商酌倒是还有商量余地,可以先提前把章程定下。</p>
只是科举,朱怡炅并不想着急开,就像前面的,他又不是皇帝,若以监国身份开科举,终是有些不伦不类。</p>
再者,而今大明看似强盛,但地盘比之清廷还是太,没有南京加持,真开科举,要是没什么人来,那该如何收场?</p>
毕竟,眼下大明实际的统治模式,还是有些类似于军政府的状态,便是统治日渐稳固的福建台弯,也是先军管,再辅以民治,且民治之下也有厢兵辅助,新军策应。</p>
批完礼部奏文,朱怡炅继续看起其它各部奏本,工部没啥好的,一来就先把杭州城墙修补的工程给揽下来了,现在工部尚书李伯逊正在做杭州包工头,奏本里也都是汇报在工程进度。</p>
朱怡炅批复:“孤知道了!”</p>
刑部上奏犯人增多,正在加大力度审理,还顺带给户部上了下眼药,户部手段有些过激。</p>
朱怡炅:“孤知道了,卿当恪守本分,勿言别部之事!”</p>
吏部奏的官员“绩效考评”,没啥实质内容,户部尚书陈济则亲自出马哭穷。</p>
对此,朱怡炅只能批个“孤知道了!”,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户部哭穷。</p>
轮到兵部……</p>
“漳泉两府频繁械斗?”朱怡炅眉头一挑,这事虽不上是事,但也该是由地方官处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