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辞别了猛牛老板一家,把马暂时寄放在石堡。和老头一起回教堂。我答应了猛牛伯爵帮他带几个会炒菜的厨师出来,午饭和晚饭的时候过去。早饭就不指望能中餐化了,咱能作出油条但是弄不来米做白粥啊。至于住在石堡里还是算了,谁知道狐狸母女会怎么变着戏法地整我,有时候我自己就猜测是不是因为她觉得我抢了她儿女的领地才这样。好像的确有点欺负孤儿寡母的感觉,不过这关我屁事啊,那还不是猛牛老板给我的。猛牛老板要是把我丢到哪个石堡领地的边缘我也不介意啊。那再说了,整个石堡将来不都是狐狸母女的。跟我一个小地主较什么劲啊。
其实男人么,谁没私底下在被窝里、睡觉前yy过自己有王霸气啥的,不过也就只能在自己女人面前抖两下身上的赘肉,咱不指望能抖成肚皮舞娘那样,为博佳人一笑而已,当不得真。那苏菲原先就一个妓女我还要扣着丽维雅那笨丫头外加送酒馆来收买她。母狐狸凭啥喜欢上我,虽然自认为在前世东方人的审美观来说长的还算看的过眼,但原来世界的那些西方人不也说了么,他们眼中的东方人看起来好像也都一个样,脸平的跟被烫斗烫过一样。
想到这忍不住看了看身边驾驶着马车的老头,再自额头往下到下巴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算平。这是我自己的结论。
“老头!按你的眼光看,你觉得我的脸长的怎样?”人天天看自己的脸,都会觉得自己长的帅,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所以我还是决定咨询一下客观的意见。
老头眯着眼睛仔细的把我的脸观察了一遍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汉,父神给了你一张英俊并且很有男人味的脸。不过就是平了点,怎么说呢?像被烫(烫斗已经有了,跟个里面装燃烧木炭的夜壶一样)烫过!”
果然还是被烫过,没好气地瞥了老头一眼。屁话,我这张脸是爹妈给的,要真是他们那什么父神给的,那他们这的父神是裁缝还是开洗衣店的?整天闲着个没事情干拿个烫斗往人脸上烫。直接无视他说的后半句。咱也是个帅锅。说不准那母狐狸还真就是看上了咱这东方人平脸的调调。很得意,忍不住坐在马上上开始哼哼唧唧。
回到教堂之后洗了个澡就回到原先我用的那个卧房去睡了,教堂的用水已经从山上引下来了,方便的很。只是即使现在已经是秋天教堂的山蚊依然很多。被吵到半夜才睡安稳。
接下来几天,每天的午饭晚饭都在石堡解决。狐狸母女也很安分,没给我找麻烦。所以每天吃完饭就闲着骑马到石头城里到处溜达。现在石头城的广场上也不会再看见丽维雅那丫头和补锅的摩尔了。都在我的苜蓿庄园待着呢。逛逛街,到阿土家里或者酒馆里坐坐,看看布告栏。感觉这生活就跟前世的那些离休的老头一样惬意。
不过惬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石堡的骑士和扈从们已经在哥顿骑士团的驻地集结好了,从现在开始,他们将一直训练到对丽芙林地作战。这是石堡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大规模集结的训练。所以牛老板很重视,意气风发地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对着下面集结的五百多个骑士和扈从喷一通屁话。还好牛老板没有对着演讲稿念上一两个小时的习惯。扯了一会后就轮到我了。
拿着演讲稿走上前去,太有成就感了。咱从小都没出息的很,一直都没这样的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呼喝。今天总算也能体会一下领导、三好学生、优秀学生代表的感觉了。我没前世搞政治的那些家伙那种即兴演讲的本事,怕忘词说一半哑火。只能拿着讲稿上去念。
看了看台下的几百个哥顿骑士,这些家伙还没红旗下的小学生素质好,三五成群地站在一块。虽然没有交头接耳的,但是这样看上去实在太碍眼了。
“首先大骑士们领着自己下属的见习骑士和扈从八个人站一列,按各自来的领地分块站好。”除了以前高中大学的时候军训以外很少有这么扯着嗓子喊,喊得喉咙有点嘶哑。
虽然有一些杂乱,不过很快就在推推挤挤中按我的要求站好了,毕竟专业的作战人员跟农夫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在那些排好的队伍中我找到了自己的苜蓿旗帜方阵,这就是属于我的打手啊。看着那个方阵一股得意,这些家伙虽然在册封仪式后就进行了对我的效忠仪式,不过自打那以后就都没见过他们。各自在属于各自的村庄里当地主,应该过的满滋润的他们,虽然是比我还小的地主。
大操场上按各自所属的贵族领地站成了十个个方阵,每个方阵八十人。十个方阵的旗帜分别是猛牛、冬狼、紫鸢、苜蓿、蓝鸢、白石、猎鹰、灰犬、金橡树、红枫。按顺序看了下去我看到了最后一个方阵的旗帜。白底黑十字旗的左上角居然画了一个加拿大国旗上的枫叶标志。感觉这个方阵怎么看起来像是来支援石堡的国际红十字会自愿人员啊。很想冲下去跟那群家伙领头的握手说“白求恩同志,白大夫,你辛苦了!”
看他们站好后我又开始对着稿子扯着嗓门开始吼:“谨以拜因斯的哥顿圣安娜骑士团大团长及哥顿骑士团庇护骑士会的名义,成立哥顿骑士团军事审判所及哥顿骑士团军法处,军事审判所暂由庇护骑士会管理,军法处由石堡哥顿骑士团成员按所属领地各自选出两人担任。军法处对庇护骑士会负责。”喊到这我学着那些个领导讲话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台下的骑士们。让自己的嗓子也歇息一会儿,然后接着喊:“另外委任铁?汉男爵及巴德?蓝鸢男爵为骑士团正副教官全权负责骑士团日常训练。”
接下来我又说明了一下训练期间的作息时间和每周一天的休息制度。喊完我的嗓子实在受不了了,懒得再去发表自己的演讲。拉了一下蓝鸢这家伙让他上去扯。
这货来了兴致,激动的直哆嗦。往前一站一通大道理愣是扯了一个小时。回头扯完了还对我一脸感激。我怀疑他是不是为这一刻准备了好几天了?让他说几句搞的跟米国总统的就职演说一样。都学会颁奖晚会的那一套了,感谢这个感谢那个的。连他那还在流鼻涕的未来凯尔特高地人儿子都感谢上了。该不会是这父子俩感情好,抱着儿子晚上脸贴脸地睡觉,他儿子流了一个晚上的鼻涕,这货在梦中吃了一顿饱的,结果起来发现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笑容有了,腰身也变细了……感觉越来越好了……于是乎今天精力旺盛地站在那喷上一个小时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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