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车头挤压护栏的右侧已经被撞的不成样子。

清水哲见到左侧大灯破了，还有附近有凹痕，轮子上有血迹，不难想象到时她被撞时留下的。

那男人在车内趴在方向盘上人事不省，似乎额头被磕破，满身酒气，也是。

“拉我干什么。”

把他拽下来的时候，他醒了。

等迷迷糊糊清醒看清楚清水哲的样子，吓了一跳。

“谁！”

“酒，好喝吗”

清水哲把他扔到地上，兀自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

“你、”

他顿感不妙，爬起来就想跑。

“让你站起来了吗”

“噗呲——”

“啊啊啊啊！”

毫无波动祭出哲学之剑插入他的腿弯。

“这么喜欢跑，我看还是两条腿都先给你卸掉比较好。”

“噗呲——”

再随意的拔出来鲜血飙了清水哲一脸，但他毫无怜悯之心，径直又插入左腿腿弯。

“咕啊啊啊啊啊！！！”

痛晕过去了。

“喂。”

清水哲踹了他好几脚都没反应。

干脆徒手拆下车的反光镜，用火球加热到几乎要融化的地步，直接扔到他胸口。

“呃，什么，烫这什么啊！啊啊啊！”

醒了。

挣扎着拼命甩掉把衣服都引燃的反光镜，或许是太痛了。

又要惨叫。

并没有不适应。

如果有，只要脑袋里想一下这男的出来鬼鬼祟祟的看了她濒死的面貌一眼就上车逃跑，只有无尽的火气涌出来。

“还早呢。”

“直到我消气之前，能不能麻烦你一直保持清醒呢”

“还要，如果叫的太吵，我说不定会直接把这这玩意儿塞进你嘴里。”

“所以说，为了避免我这样做，能忍一忍吗”

看到清水哲用哲学之剑挑起融成一坨的反光镜，他吓傻了。

也有可能是人体的自我防御机制，他没再惨叫。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她的！”

“我、咕——真的没看到，她、她突然跑出来，呜，对不起饶了我。”

拼命的爬到清水哲脚步匍匐着，“我根本不知道她是灵能者大人您的朋友、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就是说，如果不是我朋友，她就该死”

清水哲都想笑了。

“不是的！我、我是说我有钱！只、您放过我，我全都给您！”

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忍着剧痛爬到敞开门的副驾驶边，从里面吃力的拿出一个公文包。

“钱，刚、拿的项目款，都给您真的求您，饶了我这一回。”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她突然之间冲出来，我反应不过来”

“”

见到清水哲拿起公文包打开看，他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一百多万，全都给您只要您愿意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真多的公款。挺好的。”

清水哲点了点头，“你说什么都愿意做是吧”

“是、是的！”

他大喜过望，都顾不上疼痛。

“那行，我放过你了。”

“谢、谢谢您！咕、呜，我家里还有老人等着我，我”

“放过你了，然后，就去死吧。”

他瞬间僵住了，然后脸涨的通红。

“就算是灵能者随便杀人你觉得——噗呲！”

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样的人到死也不会在良心上有任何愧疚。

顶多会怕死，想活着。

明明没有任何价值却比任何人都想活着。

那就让他活着吧。

是说，把他四肢全部破坏，让他惬意呆在被火球引燃的汽车边上，开心的再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