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被谭纶亲得脸上都是口水,她更不开心地捶着谭纶:“爸爸脏。”
“哈哈。”
将西子放下,谭纶就拥住骆纤纤:“你辛苦了。纽约那边是怎么说法?”
“美国人老奸巨滑,没有证据也要找借口让手机和通信方面采购进行限制,有两款手机被限制在美国销售。”骆纤纤很无奈地说。
“美国市场占全球市场的1/3到1/2,要是没了倒很麻烦,”谭纶皱眉,“要没了美国市场,对营收还是有巨大影响,只是没想到道格拉斯那些人会出头,他就不怕我们把华金那些事给捅出来吗?”
“对他们来说政治需要才是第一的,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要是弄大了,那就一拍两散,想必他们也会有所收敛吧。”骆纤纤看西子在地上乱爬,就过去将女儿抱起来。
谭纶正要起身去倒水,就听她说:“妙淑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时间让西子和蔚子见见面。”
谭纶拿水杯的手就定住了:“她还说了什么?”
“说是知道房琳的事,”骆纤纤脸上带着戏谑地笑容,“没想到同一屋檐下你都能擦枪走火,爷的本事可真够大的。”
谭纶尴尬地说:“也是没预想到的事,既然怀上了,总不能让她把孩子打掉。”
“那倒是。”骆纤纤将西子抱在膝盖上说,“我倒没什么,妙淑姐那你得给她开导下。”
谭纶苦笑,想起被喻鲁宁抓到书房里臭骂的事,这位去年做上总参谋长的岳父性子可是老而弥坚,连房琳的事他都能知道。
“华金的电话,我接一接,你看着西子。”骆纤纤把女儿推给谭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