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您要不愿意搭理他,我现在就带他走。”谭纶忙小心说。
“那也不必,美国人也是人。”陶老招手说,“推进来吧。”
约翰忙推着华金进屋,那俩保镖也要跟进来,谭纶就拦住说:“你俩别进来了,在这屋里难道还能出事?这屋里人多了气闷。”
那俩保镖看向华金,华金就摆手说:“你们在外面等着。”
封清铸拉着谭纶小声问:“这位老人家是什么来历?”
“说了也不怕吓着你,”谭纶嘿笑压低声音说,“他原来是跟着我爷爷的卫生员,后来做了野战军的总军医,外创内伤整骨,哪样都是国手级别。要不是当年我爷爷救过他几回,我也不敢带着华金过来。”
封清铸一惊:“那这位陶老不也有九十来岁了?”
“去年才满九十大寿,嘿,老人家办寿宴的时候,光是政治局领导就来了两位。”谭纶笑着拍了下封清铸的肩膀,“封二哥,您以后要是有个阳缩阴衰啥的,特别是行房事不顺,就找他老人家就行了。”
封清铸笑骂声滚蛋,就看陶老侧头瞟过来一眼,眼神极锐利,当即收声不再多话。
屋里头一股中药味,煎药虽在外头,但药捧进来,味道还是充斥着整间屋子。陶老的身体倍棒,药是给卧病在床的老伴吃的。
这里屋是一房一厅的格局,陶老的老伴躺在里头,大家就在客厅里坐着,这也算是陶老看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