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骆纤纤想不出别人。
“别费脑想这个了,你是回宾馆还是跟我去水利局?”谭纶招下一辆出租车问道。
“跟着你吧,我也去瞧瞧。”骆纤纤隐约觉着这里头的事跟她爸当年那些事有关联。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谭纶轻笑着拉开车门,“上车吧。”
“臭不要脸。”骆纤纤啐了声,挤到车里。
谭诚在水利局待了两小时,局里安排了四个人帮他打下手,近十五年来旧江的防洪工程相关档案都摆在他身前的会议桌上。
谭纶和骆纤纤进来时,他正埋头在这一大堆的文件中,抬头瞟了两人一眼,挥手把水利局的人赶出去,问道:“民政局那边没线索?”
“根本就没让我去看,”谭纶懒洋洋的捡张椅子坐下,“遮遮掩掩的,非奸即盗,里面要没事,打破我脑袋都不信。”
“嗯,”谭诚放下手中的档案说,“我这也没头绪,怕是把该毁的东西都毁了。”
真要这样就难办了,要查问题,就得讲证据,跟办案子差不多。
“哥,要不直接先把这水利局上下都抓起来再说?”谭纶冷笑道,“把人分开来审,我就不信有撬不开的嘴。”
骆纤纤听得一怔,瞧瞧谭诚,又瞧瞧谭纶,倒真有几分相似,这还是亲哥俩?
“你把你哥当什么了?就是安监司下来,也要讲究证据,莫明其妙就把人给关起来,不好办,”谭诚听他胡闹,把眼一瞪,“你打个电话,让防总的人过来几个,我一个人不知看到什么时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