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碰上过五生。”
“好像还真是。”
张君雪闷声道“裴液是我好朋友我也打不过他。”
“四生打不过吗?”
“那君雪你想碰上什么对手?”
“不如想一想,一会儿还可以刻上去。”
女子还是不太习惯这般成为众人话题的中心,每个人一说话她都连忙把眼睛挪过去,有些应接不暇。
正在这时,里屋的帘子掀开了。
两位长辈走了出来。
堂中霎时安静。
张君雪胸中一揪,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三伯张问狄正是一位得佩铭愿刀之人,十六年前他独人衔刀攀崖,摸进盗寨割下了三位头领的脑袋。如今已年过五十,岁月将他脸上的棱角磨得柔和了许多,现在肃然而立,捧着一匣,其中是一柄光寒的短刀。
另一位则是五叔,他正当壮年,比张君雁大不了十岁,此时也捧一盘,其上是一叠鲜艳的红绸。
众人纷纷起身,而张君雪其实最先就已自己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