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伊丽莎白的确有王室的血统,家族也非常富有,把她当作王后来培养,文化修养不说,身材也经过刻意的塑造,自小就跳芭蕾舞、肚皮舞,练习瑜伽等贵族运动,身体保持得非常好,真是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而且十分注意营养的补给均衡,十六岁已经发育成人,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伊丽莎白每天起码用牛奶和玫瑰洗浴一次,因而皮肤白嫩又滑溜,全身香喷喷,这跟一般的西方女人有天壤之别,可以说是西女中的极品。
但是是西方的东西,只要遇到了张大炮,再极品的东西也只能够变成蛮牛口中的牡丹。
牛嚼牡丹之后,张山长还嫌这棵牡丹味道不够鲜美。
张山长对伊丽莎白贬了一番之后,以为克劳得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了,但是洋鬼子克劳得是海盗的后裔,他家祖代干的都是海盗勾当,只到了他父亲的这一代开始转入正行,卑鄙无耻的基因已经深深植入他身体的每一颗细胞,脸皮的厚度比张山长的还要厚一百倍。
克劳得说道:“我听说日本岛发生饥荒,因此我有一个计划,我计划在日本招两百万人精壮士兵投入到欧洲战场中去。”
“那些日本猪,现在饿得哇哇叫,只要给他们两块德国面包,他们就能够乖乖地为我们卖命!”
“你把他们年轻力壮的都挖走了,剩下的那些老幼妇孺怎么办,你让人家活活饿死吗?”张山长问道。
克劳得说道:“这样可以帮助清光日本岛的日本人,尊敬的大总统先生,这不是您所希望的吗?”
“是的,我对此毫不掩饰,但是我希望他们去的是那些肮脏和黑暗的井矿,而不是可以获取荣誉的战场。”
“日本人已经靠不住了,我怕他们在战场会出卖你们,投靠美国人。”张山长说道。
克劳得笑道:“这个我们当然会有所防备,我们招收的都是一些有家属的人,而且我会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任何背判的话,我们会让他们的家人活活地饿死的,尊敬的大总统,你会帮助我们的是不是?”
张山长说道:“当然了!只要价格合适。我也是一个生意人,有生意送门来,有何不可呢?”
“那就要仔细谈一下了!”克劳得兴奋地说道,“我认为一个士兵150元实在太贵了,这个价格我们可以再次协商一下,最好降低到50元。”
张山长想到,这些日本人还能够卖钱自然好过活活地饿死,只是就算把全日本岛40岁以下,15岁以的人全部抓走了,一共也值不得多少钱。
张山长于是大方地说道:“我准备在日本建几个大的难民区,这样,你自己派船过来,一个给50元,随便你们要多少。”
克劳得说道:“不,不,不,我说的50元包括运输费用,以及每人他们配一支步枪、100颗子弹、两套衣服的总价格。”
张山长说道:“步枪子弹这些我们就不包了,你们可以另外购买,这样,只要从我们难民营出去的,按人头一个20元,毕竟我们建难民营也是要投资,而且我们还要替你们看住他们的家属,这都需要钱,你说是不是?”
克劳得想了一下,觉得20元也不算贵,于是同意了。
“不过,克劳得先生,据我知道,这样做其实你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果从欧洲多搞几个欧洲王室贵族的美女,卖的钱比从卖日本猪强得多,而且不用担什么风险。”
“我知道,但是我们德国需要这种廉价的消耗品。”克劳得说道。
王兆名很快又从鹿儿岛市回来,张山长接见了他,王兆名告诉张山长日本政府的回复,说日本政府愿意让出几块地,给大总统做慈善用。
张山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多好呀,日本难民得到了救助,日本政府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本大总统也可以向舆论交代,转移喷洒除草剂带来的负面影响。”
王兆名只好违心地说道:“大总统真是慈悲心肠。”
张山长不禁苦笑,“连王先生也称赞本大总统仁慈,真是天下少有,不过王先生说的也没有错,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菩萨心肠,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非常仁慈的。应该说我们中国人都有一颗菩萨的心。”
“王先生又何尝不是有一个仁慈之心、菩萨之心,只是这份心意却过多地用在了日本人的身。”张山长说道,“如果用在中国人的身就完美了。”
“日本人也是人。”王兆名申辩道。
“是的,他们是人,但是他们却是我们中国人的敌人。”
“不,日本军队是,但是日本人民不是。”王兆名固执己见地说道。
张山长不想再说了,不管是人生价值观的不同,还是这个人跟日本人有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王兆名已经彻底失望。
“好,日本人也是人,你说得没有错。”张山长说道:“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就请回去!”
王兆名听到张山长的驱客令之后,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张山长了,来之前他已经反复叮嘱自己要克制,要按照张山长的思路来做事说话,但是一说到原则问题的时候,又不自制地顶撞了张山长,犯了张山长的忌讳,为日本人说话。
但是,日本人民真的不能够与日本军队相提并论,这一点王兆名是非常肯定的,这是原则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退让的。
王兆名想到这里,心里才慢慢平衡了下来,他说道:“这一次,日本天皇愿意就中俄战争中给中国平民造成的伤害做出道歉,同时承诺愿意对大总统亲人遇害的事情作详细调查,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日本大正天皇希望和大总统消除私人的恩怨,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这个时候大正天皇还笑得出来?我真正佩服他了。”张山长讥笑道。
王兆名说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日本人已经为当年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沉重代价,大总统的仇恨也应该报了,不要再为难那些无辜的日本平民了。”
张山长似乎被王兆名说动了,深思了一下说道:“不错,我们不应该为难那些无辜的平民,要为难就为难日本的天皇!这样,如果日本天皇做出的赔偿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本人对日本国的私仇从此就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王兆名说道:“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决定,我想这会开创中日两好的新纪元。”
张山长差点要把王兆名一脚踢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时时不忘记中日谊,难道中日两国就非谊不可吗?
王兆名说道:“我可以向日本天皇传达这一喜讯,让大正天皇的特使和大总统的特使会个面,就这件事情进行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