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杀他?
招招直击要害,好似真的想杀了他一般。
是他那里惹到她了吗?以至她如此生怒。
又或者说,是因为他刚才没听她的话,所以——
转瞬之间,苏缈以极快的速度猛地扣住谢忱的双手,将他的双手扣置头顶,谢忱抬腿想反击,却不及苏缈反应快,她抬膝直接将他的腿压制住。
谢忱动弹不得。
“有两下子。”苏缈勾唇,“但是比起姐,你还是差点意思。”
即使他全力出击。
谢忱虽然受过训练,他毕竟是家族继承人,跟苏缈经受过的完全不一样。
对于苏缈来说,出手即杀招。
在她看来动手代表生死,而非胜负。
谢忱不喜被人这么对待,用劲欲挣脱。
苏缈眸子微闪,见谢忱就要如愿,无奈之下抬手直接将人弄晕。
一掌下去,手掌都红了。
人自然也晕了。
看着谢忱晕了过去,苏缈退开两步,活动了下肩颈,“孙子,没想到有落在我手里的这一天吧。”
这具身体对酒精过分敏感确实没错,但她又不是傻子。
就算她真的对谢忱做了什么,那也只能算他倒霉,谁叫他在她喝醉的时候出现。
况且,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别说一个城市了,就是一个镇,想偶遇都要点运气。
所以!
谢忱在算计她
那个“卖身契”,谢忱是别有用心,而她则是将计就计。
苏缈俯身凑近他的脸,视线肆意描摹着他的五官容貌,“当初要不是看你这张小脸实在勾人,你以为我会陪你玩这么愚蠢的游戏。”
其实是想占人便宜。
苏缈勾唇轻笑。
“面对如此美人,咱们怎么能放过呢。”
“要不对你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这张脸了。”说着,手,落,下。
“嘿!还挺嫩。”
“不知道别的地方嫩不嫩。”手往下。
谢忱被苏缈弄到办公桌上,俯趴,西裤半褪。
苏缈瞥见一旁的钢笔,伸手拿起,“这么好书写地方,不写点什么当真是可惜了。”
“写点什么好呢?”
苏缈思考。
明眸眯起。
“要不,写上苏缈到此一游?”
话音刚落,苏缈摇头否定,“不好,不好,太俗了。”
“要不,就写,出入平安
“这个确实有点意思,但是咱是正经人,还是算了。”
凝视着浑圆滚翘的白皙,笑意晕染,笔尖落下,飘逸有致的墨字行云流水般与跃然显现。
开张了!
苏缈满意的看着几个大字。
做完这一切,苏缈丢下钢笔,掏出手机,咔咔就是一顿拍。
一边拍还一边啧啧出声,“真是不枉我陪你玩了几天,不亏反倒还挺值。”
咔擦——
又拍了一张
咔擦——
拍够了A面拍B面,翻转过来,苏缈“呦”了一声,“这本钱…还真挺大,割下来应该能炒一盘吧。”
摄影结束后,苏缈在谢忱办公室又呆了将近十分钟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