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是山上蓄集的雨水潮。”一名士兵和另一名士兵说了一下。
“哦。”另外一名士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们还没有说上第三句话,就悄无声息地倒在了草丛里,几秒钟之后,有两个人站了起来,穿着政府军的军服,一个士兵远远地喊了一声:“你们两个!怎么了?”
迪亚闷着声音回了一句:“没事,在方便。”
远处的士兵没有再靠近了,贝贝向炮兵阵地看了一眼,那里距离河边大概五十多米的样子,周围确实已经垒起了沙包工事。
“就这样强攻过去,等于送死……”迪亚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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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婕坐在一辆空调装甲军车中,倒了杯茶,看着面前的沙盘,她现在身份再次发生了改变,是苏丹政府军的征东集团军司令,不多时,前方的电话打了回来:“长官,我们的炮火已经轰炸七个小时了,是不是通知东面的部队趁这机会攻上去?”
“等我过去了再说!”张婕在装甲车中摇晃了一整晚了,现在她距离前线还有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
那边正要挂断电话,张婕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你们注意加强炮兵阵地的防备,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晚上炮兵团还有另外的用处,这一战能不能活捉了阿彻,就要靠这个炮兵团了!”
“是!”
打电话那人名叫范迪,是这次先遣部队的指挥官司,领命之后便挂断了电话,不过炮兵团所处的位置绝佳,他倒不是很担心,一来山上最多只有两千士兵,二来昨晚有内线来报,说阿彻调集了一千士兵上山,去寻那块巨钻去了,现在山寨中只有千余人的样子,他们这千余人有天大的胆子,怕是也不敢下山来的。
范迪作为张婕此时的先锋部队指挥官,到了山脚之后,一直认为张婕的策略太过于保守,他很早就想攻上山了,但张婕要求他等到晚上,他也只有继续等下去。
一个小时之后,范迪所在的步兵营地突然落下了几枚炮弹,炸翻了好几座营房,范迪大怒,立刻让人开始拨**兵营地的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传来迪亚的声音:“送给你们的礼物收到了吧?”
范迪大惊,炮兵团阵地现在显然已经易主,只是对方如何做到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拿下了己方的炮兵阵地?他头上开始冒冷汗,因为他知道丢失了炮兵阵地,张婕会有多生气,而且会用什么样的变态手段来折磨他。
他看了看时间,距离张婕赶到前线阵地来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炮兵阵地如果丢了,那说明敌方倾巢而出,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挽回败局,那就是攻上山去,占领阿彻的老巢,将功补过。
炮火打得三千步兵有些晕头转向,范迪好容易凑齐了两千人的队伍,一声令下,开始强行向山上冲去,阿彻带着一百余人马,按照贝贝的吩咐只是派驻少量人马守在山口悬崖边,并不开火,只等范迪的大部队过去。
范迪一路急行军,傍晚快要临近山寨的时候,前方的士兵突然踩中了地雷,被炸得哭爹喊娘,随即山寨中枪声大作,范迪大惊,知道中计,已经方寸大乱,不敢让工兵前去拆雷,催促着部队全数开始撤退,一路上不停遇到伏击,全是两、三人一组的冷枪,打得范迪的部队人心惶惶,已全无斗志。
范迪带着一千余众,从山中逃窜而下,一路上张婕的电话范迪都不敢接,他思量着是否下了山就直接逃命去算了,却在出山口遭遇了贝贝五百人以逸待劳的狙击,配合上炮兵阵地的炮火猛轰,千余人被杀得只剩两三百人,全数举起白旗投降了。
张婕无法和前线联系上,知道大事不妙,便拉住后续部队,在距离山寨四十公里的地方扎住了营寨,派人前去打探消息,很快消息就回报了上来,说炮兵阵地失守易主,三千步兵不知所踪。
张婕不由得大怒:“阿彻是不想活了!坏我五千精兵,这次我不活扒了你的皮我不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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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贝贝的步兵与山上阿彻下来的一千士兵汇集到了一处,主力全部集中到了炮兵阵地中。
整个山寨在事前,包括阿彻,没有人相信这场仗会胜得如此完美,他们已经不再相信贝贝是个普通人,而是认为他一定是某位天神,这次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结束苏丹人民几十年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