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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几位在进来的时候,不是都看到了吗?还有什么疑惑吗?”
面对江辰将话题转移到黄鼠狼身上这件事情,封云并没有什么太过于诧异的表情,而是直接反问道。
他这如此淡定的模样,倒是让其他几个人怔愣了一下,怎么这搞的,还好像是他们多余问了这个问题了呢?
何磊几个人脸上的神情不怎么好看了,还是韩允反应的快一点,“封局长,我们确实看到了门口有一只黄鼠狼,可是,你又怎么证明,这只黄鼠狼就是你们所说的兵府驻地后面的那只作乱的黄鼠狼呢?”
兵府驻地后山的事情,何磊之前的时候,已经说了个大概,再加上进门的时候,孔杰说的话,韩允也基本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所以这个时候才能问出来。
对于韩允的这个问题,何磊他们都盯着封云,想要看他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毕竟他们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动物能够修炼成精的。
“麒麟,你去把黄鼠狼喊过来!”
封云冲着一边的炎麒麟招了招手,如此吩咐道。
炎麒麟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直接就转身出去了。
黄鼠狼此时还趴在台阶上呼呼大睡,不过炎麒麟走过来的时候,黄鼠狼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意在朝着自己蔓延过来,离开就睁开了眼睛。
“局长叫你!”
冷冷的说完这句话之后,炎麒麟也不管黄鼠狼的反应,自顾自的就回去办公室了。
黄鼠狼呆呆的站起来,前爪和人的双手一样,就这么站立着,却不敢对炎麒麟这样的态度有什么意见。
它可是发现了,炎麒麟绝对是民调局里面除了局长之外武力值最高的人了,想要弄死自己,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
而且炎麒麟身上那一股浓烈的麒麟圣兽的气息,更是让黄鼠狼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甚至它都不敢直视炎麒麟。
乖巧的直立行走,黄鼠狼就这么快速的走进了民调局里面。
走到封云的办公室门口,黄鼠狼探着脑袋朝里面看了一眼,见这么多人在里面,它愣了一下,直到看到封云冲着自己招手,它才走了进来。
“韩太守,何总兵,江总兵,这就是黄鼠狼了,就是它在神坛古刹那边作祟,不过因为它才刚入世,本性不坏,也没有沾染鲜血,所以才会把它留了下来,暂时放在民调局看门,等后面它自己想明白要做什么之后,自然会有其他的安排!”
指着黄鼠狼,封云淡定自若的给他们解释。
韩允他们看着黄鼠狼,虽然这只黄鼠狼很是诡异的站立着,但是这也不能说它就是成精的妖怪啊?
他们还是不怎么愿意相信。
因此,韩允皱着眉头,看着封云,“封局长,我还是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些荒唐!这分明就是一只普通的黄鼠狼,就算它走路的姿势在学着人走路的样子,也不过如此!”
相对于韩允已经带着质问的态度,封云的脸上依然是挂着温和的笑容,“黄鼠狼,你也听到几位领导的质疑了,至于要怎么让他们相信你不是一只普通的黄鼠狼,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听到封云这么说,黄鼠狼有些惧怕的看了他一眼,他可是记得,自己不愿意去开店,只想摊在门口的时候,封云对自己说的话,它只能够在民调局的人面前说话,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开口,否则的话,就让自己魂飞魄散。
这样的威胁,还有流火大道的灵气禁锢,黄鼠狼哪里敢违背呢?
它比划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询问封云。
“允许你暂时开口说话!”
明白黄鼠狼的意思,封云点头应许。
一听到封云这样说,黄鼠狼这立即就精神起来了,只见它一只爪子叉腰,一只爪子指着韩允,没好气的开口,“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大仙岂是那种平庸之辈?”
人性化的长了张嘴巴,带着浓郁的东北口音,这话就传入了几个人的耳朵里面,没有料到黄鼠狼真的开口说话了,几个人瞪大了眼睛,僵硬在原地。
在场的人中,孔杰,李达还有李国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纵然他们早就清楚民调局里面的这一切,可是关键还是要让封云亲自解开他们的疑惑才行。
他们只能给封云铺路,至于这条路要怎么走下去,关键还在封云身上。
而现在,黄鼠狼直接开口说话了,首先就能先消除了何磊他们一部分的疑惑了,之后的解释就更简单了。
被黄鼠狼用爪子指着的韩允,首当其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封云微微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他也没有想到,这黄鼠狼还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口就敢这样说,而且是面对这些领导。
只怕各位领导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被黄鼠狼指着鼻子骂吧!
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何磊他们的身份,只是对于普通人有用,而黄鼠狼到底不是人类,在它的眼中,何磊和那些挑大粪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办公室里面,寂静无比,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被自己认为是普通动物的家伙在眼前开口说话,而且张嘴还骂人,用了东北口音,何磊他们接受起来,也得需要时间。
在场的,只有封云一个人淡定的笑着,看着其他人怀疑的表情,默然不语,静静等待着……
韩允被黄鼠狼指着鼻子骂,他的心理倒是没有怎么生气,他更多的是震惊。
毕竟,一只动物说话,这画面,换做谁一时之间只怕都不能接受。
对于何磊他们也是一样,之前都还在质疑,结果下一秒这黄鼠狼就真的开口说话了,也也证明了之前无论是封云还是孔杰还是李国威,所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虽然他没有见到什么鬼魂,不过一只黄鼠狼就足以证明这一切了。
“这——这——”
何磊想要说些什么,却碍于此时的心情太过于复杂,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以致于话从口出,却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