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都这会儿了,马主任早就回去了,不会来查岗,孔姐和我挤一晚,我们睡在一起也热乎。”萧牡丹声音很清脆。
“好,我先脱衣服了,这可真冷,听说罗书记和赵县长他们十点过才出去,也不知道市区干啥,莫不是去乡里查勤?”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牡丹,你奶子挺翘啊,咋连奶罩都不带呢?小心日后嫁人生了孩子之后下垂,我看书上说女人一定要注意保护这儿,要不日后难看得紧。”
“孔姐,你就不知道吧,我也看了书,奶罩白天一定要带,晚上睡觉就一定得取了,要不对奶子发育不好。”萧牡丹笑了起来,“孔姐,你奶子好大啊,奶罩都要套不上了。”
赵国栋听得一阵耳热心跳,脚步下意识靠近窗户边上,窗户里灯光透出来,有些破旧的窗帘并没有拉严实,这大年三十,招待所内外都没有一个人住,除了赵国栋一个人,谁也没有注意这些。
从窗缝里穿过,赵国栋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见值班室里两个女人正在窗户处忙乎,萧牡丹背对赵国栋,只穿了一件菲薄的绒线套头衫,下边一条半新旧的秋裤,弓着身子,丰腴的屁股正好翘起对着赵国栋,那份肉感几乎要透过秋裤浸润出来。
另外一个女人正站在床前换衣服,厚厚的毛衣脱下来,只剩下一件有些透明的衬衣,鼓胀的胸脯被一条隐隐透红的胸罩勒住,一副波涛汹涌的模样,下边一条三角裤,身子转过来,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
“牡丹,你这儿有马桶?”
“有,那不是?这离厕所太远了,晚上懒得起夜。”萧牡丹已经钻进被窝里,那女人却紧走两步,倏地将三角内裤拉下来,白生生的大屁股一下露出来,蹲在马桶上便是一阵稀稀疏疏水声,“孔姐,你今晚不回去,家里人也不惦记你?”
“惦记又咋地?难道还能不上班?明晚就可以在家里作,有啥?都是老夫老妻了,新鲜劲儿早过去了。”那女子说话声音说不出的放荡,“你以为男人就真的每天都离不得女人啊,真要让他天天骑上马,再壮实的牛也得给累死。”
“孔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小蹄子,我还不知道,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谁不明白?是不是想男人了?现成有一个,你就不敢去吊一吊?”
“孔姐别瞎说,这儿哪来啥男人?你说马主任?”
“呸,谁说那头阉驴?!你就是把咱们招待所女人全数脱光摆在他面前,他也没有那能耐!他就一门心思要保住他这个主任位置,其他他还对啥感兴趣?我是说赵县长,嘻嘻,牡丹,赵县长那可是贵人,人也生得精神,龙精虎猛的样儿,你让他睡了也不会亏不是?”
“孔姐,你瞎说些啥啊,赵县长咋会看得上我们这些人?”萧牡丹声音变得又羞又急。
“牡丹,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不就是那个主持人么?我告诉你,牡丹,女人都一样,只要脸盘子生得俏,脱光了上床,男人还不都猴急得不行?你年轻,若是论脸盘子和身子,怕啥?又不是说要图个啥正房夫人,只要能巴着赵县长寻个出身,日后赵县长高升之时给你找个稳当工作,那就心满意足了,说不好你也想那何春梅一样替赵县长生个崽,赵县长随便把你带出去,随便安排到哪儿,你就只管好吃好喝过一辈子吧。”
“孔姐,赵县长可不是那样的人,你说那什么主持人都是没风没影儿的事情,赵县长只要在花林,每天晚上都是回来了的,这我可知道。”萧牡丹提高声音替赵国栋辩解道:“赵县长是对我很好,不过他那是照顾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女孩子,我可从没有去打过啥别的心思。”
“好了,牡丹,赵县长他也是一个壮实的大男人,难道说在这一两年里他就没跟女人睡过觉?那还不得给憋死?你知道啥?难道说赵县长和哪个女人睡了觉还得向你汇报一声?你自己没挨上,那你是没那福气!在这儿干几年,你还不得就只有回去找个乡里男人嫁了,那日子你愿意去过?我也是嫁了人,若是有你这样的机会,哼!”
萧牡丹声音似乎一下子没有了气力:“我可从没有想过那些事儿,赵县长那样的人和原来田县长可不一样,他不会干那种事情。”
“哼,你明白男人的心思还是我明白?男人那个不爱偷那一口腥?我告诉你,牡丹,......”
赵国栋没有再听下去,赶明儿他得让马本贵立即整顿这后院,要不萧牡丹这样单纯的女孩子也迟早会被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