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伸手,慢慢解开苏白身上的腰带,苏白没有说话,任由猫猫动作着。
一件一件的衣裳脱落到地上,猫猫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粉红,苏白低着头,不敢看他。
洁白的胸脯暴露在了空气中,苏白有些害羞,伸手挡在胸前,垂着头默默爬进了浴桶。猫猫也不说话,跟在她身后进了去。
有些时候,无声胜有声。譬如……咳,你懂的。
所以当猫猫从背后慢慢贴上苏白的身体时,苏白一句话都没有说,当然这也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要她发着浪大声喊‘雅蠛蝶雅蠛蝶’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而从浴池翻来覆去了一次之后,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翻滚到了床上。
但是还有些时候,是该出声时就出声的。譬如……
所以当猫猫要了五次还不够之后,苏白终于怒了,浑身的酸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如今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一只狼,一只真狼!一只禽兽中的战斗机啊!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猫猫伏在她身上正准备再进入的动作终于停止,从胸前抬起头,看着满脸怒气但更多的是媚态的苏白,挑眉,终于舍得从她的身上下来,转而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末了,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为夫为狼,一夜七次。”
苏白:“……”她招惹的果然是狼!
浑身各种酸痛的后果就是第二日苏白足足睡到了晌午,且还是累着的。她双眼愤愤看着做在桌子前悠闲喝着茶的猫猫,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突然蹦出衣冠禽兽四个字。啧,真是贴切,没有之一。
猫猫看向她:“醒了?”
苏白不理,拉着被子去拿床边的衣服,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胸,只是此时已经布满了点点青红。
猫猫眼神一紧,危险的气息再次袭来。
苏白连忙躲在辈子里穿好衣服才敢再冒出头来,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她脚都有些软,站在窗前大口喘着气,许久才缓过神,洗漱好之后才冲猫猫没好气道:“走,赶路吧!”
猫猫站起身,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就像提一只蠢驴般将她提在手心,这才打开房门。
出了客栈之后,又叫了辆马车,直接往京城而去。
苏白靠在猫猫怀里,满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猫猫问道。
“我还能看你就像看一只傻逼吗?”——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白喃喃出口。
待反应过来之后,苏白才满脸恐慌得看着他,连连否认:“不不不,我是说,我是说,好吧我是在说我自己。”
猫猫伸手揉着她的长发:“你怕我?”
苏白一愣,看着他,——怕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再也不敢像以前对待傻猫猫的态度对待他,心中有了些诚惶诚恐,——这算是怕么?
“白白何必怕我,我还是我,并没有变。”猫猫叹气。
话虽这么说,可是她……还是觉得怕。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害怕。”
苏白闻言皱眉想了想,片刻,双眼晶晶亮,抬头看着他:“学鸡叫给我听吧!”
“……”
“鸭叫?”
“……”
“狗叫!狗叫吧!!”
“……汪!”
“诶?”
她揉了揉耳朵,不敢置信看着他,却发现猫猫脸色绯红,侧过了头去。
苏白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低低叫了声:“傻瓜。”
“你开心,我随意。”猫猫反手抱住她,轻声道。
二人距离就这样拉近,毫无困难。
赶了几日路,猫猫苏白终于到了京城之中,只是,此时,街头巷尾讨论最多的只有两个字——冰阁。
传闻,这冰阁是由一神秘男人所建。
传闻,这神秘男子面貌俊美,可无人得见过他的真面目。
传闻,这冰阁只接待达官贵人和贵族中人。
传闻,这神秘男人建这冰阁,只为了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