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内心挣扎。道家马步;牒文(2 / 2)

我把艾草挤g,团成球包上保鲜膜,又拆开压成平面方形再包上,这样冷冻解冻都b较快。

正包着,负责人在微信上又召唤我去三清殿,说有点事让我做一下,还提到了草莓什么什么的。(今天四月十日,我重新听,才发现,说的是“一直供上去没请下来”,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好可惜啊,那个草莓是那天早上在大棚前买的,可新鲜,可红了,呜呜呜呜。)

我急忙包好放冷冻室,跑去三清殿,负责人并不在,其他几位道友在把买来的供品分在各个供盘里。

听见负责人喊我,我跑出去应,他在下面(原本好像是朝着单房,可能以为我还没去),夸了草莓很香,然后问是不是很多烂了,最后让我去把烂的草莓埋后面地里、好的洗洗分了。

突袭提问,heartful什么意思?当时买的一样东西的包装上有这个,他们问我,我想不出,道友查了后,知道是真诚的。我后来想起,以前高中同桌见到它也不认识,去翻字典查它,我在旁边可是听她说了全程的。

我拿着烂掉的草莓(b原来少两个)去了后面,成为了草莓杀手,希望它们有机会能长出草莓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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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的什么我不记得了,吃完后我到了之前亭子的老地方,还带上了三张打Sh的纸,把那一片擦g净了。

我坐在那捧着手机,另一边道友们陆陆续续聚在一起聊天。

啊,我想起来了,中午是面片汤,所以我端着碗正要从厨房回去的时候,对过来的、在这儿唯一和我一样的坤道张开了双臂,手揽着她的肩膀,头靠上另一边,说“好累啊”。

她问我做什么了好累,我说心累。

还有斋堂和亭子的中间,会经过道医室,我终于看见里边有人了,是个机会看看我的小病痛——虽然之前失眠的问题不那么要紧了,但我开始头痛,那天中午吃饭最痛,是不管注意力有没有分散都能明显感觉到的头痛。但我没啥心情,没进去。

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时,忽然负责人过来说要出去迎接某某。

他们都过去了,我不确定我该在不在里面,追上去问,答:去就去呗。

我跟着出了后门,走过大桥,走到他们白sE的轿车旁。

在他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他们的来与g0ng观要新增神像有关。

那位道长的到来,也是为了监管g0ng观的规划。

我彷徨地跟着他们的指令做事,没有我的事后,回了房间。

坤道给我发来了信息“今天有太yAn”“肯定有热水”。

我想,是因为我之前和她说心累吧。我回“不是因为这个啦”,然后一起聊了几句。因为是别人无法解决的事,我也没多说,语气还能做到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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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9,群里来消息,负责人发了照片和视频,“帮我们清理竹子”“搬到柴房”。

我想,我这个状态,去太yAn下做做T力劳动应该不错。

搬运竹子b看上去难很多,首先,被剪下来的竹子放得并不整齐,抓起的时候要费心思;其次,一次能搬得b想象中少,可能要多走几次;最后,竹子没有想象中光滑、g净,尘沙事小,突出来的小竹节割手事大。

搬了两次之后,我决定使用工具。

用找到的麻绳,加上一旁留下的园艺剪;我选出合适的竹子把不要的枝杈剪掉,只留下外端的一个;绳头绕个结,套进竹子里,让它卡在枝杈的地方。

我靠竹竿从竹子堆下面穿过,让绳子绕过竹堆下面,再简单系个结,使劲把竹子拉走。

身子后仰借助T重会省力一点,在草地上摩擦力还是b较大,水泥地上就好多了。

我一个人在Ga0,期间修剪竹子的某个人可能有在远处和我搭话,也可能不是,但总之我那个时候尽量不想和人交流,就埋头自己做。

一会儿觉得果然是我,我认识的,还有一点小聪明的嘛,一会觉得,你这又怎样?很厉害吗?呵。

在太yAn下,我疯狂冒着汗,在Y影下,我又被风吹得一颤。

手两趟,绳三趟,我把西边的竹子搬走了,不过没有放好,因为我也不知道柴房在哪,就放到了大概的地方。

回房洗完澡,看了之后几天的天气状况,我觉得靠现有的衣服肯定不行了。最后,还是决定是要坚持下去,于是整理出一份物品清单,想让爸爸给我送来。亲自送还是快递,我没有明说,感激地,他要送过来,而且是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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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我还是小时候(小学)那种样子,特别听老师的话,那负责人说的道理我就不会还质疑了。如果我还是那时的我,是不是更容易学好呢?但是,我又不想我不质疑,得对自己负责,好好思考后再把自己交付出去。如果你(道教)够好,我自然会心服口服、被你说服,虽然这需要花费的时间我不能预料。

从这个角度看,我和爸爸还蛮像的,我也和他一样,老是怀疑,不过在不同的方面:他对对方的人品存疑;我对对方输出的我不了解的知识存疑。我好像总是更喜欢信任经过自己搜寻找到的,或是某个特别尊敬、敬仰的人说的,或是某个带点神秘感的人说的,这一点不是特别好,但,也不是特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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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搬竹子的时候,姐姐给我发来了我们曾经养过的狗狗的照片,我先问的,是“你回家了?”

对这件事,那时的我b较敏感,我也想回家。

在之前的某个时间,我还把第一天买回来的零食都拿出来,开始按照一个月分配,几天吃一个,吃完就能回家了呢?结果是不太好分,我就没管了。

爸爸晚上八点左右给我送到,大概是他出发前,给我发来了语音,说我说在那边睡不好,要不还是回家吧。

终于,我得到了刚来时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是在那个时候听见的,我可能不会表现出来,嘴上还是简洁地说不回去,就在默默地得到安慰就够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不装了,对,我也有想过回家,还不止一次。

我们聊了十分钟左右,我好多了,但决定还是没变,我不会走,现在离开的话,太不值了,太无能了。

收完补给,抱着家里睡觉时常抱的抱枕,我第二次安睡。

后来变量变化后,我知道不是抱枕的作用。应该是和爸爸的聊天有关,亲情的力量或者是我把积压的东西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