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他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笑,只是语气幽幽的,身体紧绷着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前,我会好好努力博得他的喜爱的。”
“呵。”薛久辞不咸不淡的冷笑了一声。亚伯莫名的感觉到周遭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可这一切都被他即将要去找卜梦者炫耀的兴奋感中冲淡了。
“既然大家已经商谈定论,那么我们就该着手进行准备了。”刚好“盗魂者”越淮这边探查消息回来,身上依旧是那般邋邋遢遢不起眼的模样。他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一气呵成的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架子摆的极足,在众人久等不耐烦准备催促的视线中,越淮咳咳了两声,一副神神秘秘般的模样缓缓开口。
“刚得到的消息,傀儡师或许要出手了!”
-
句话便让兴奋的亚伯头上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他立刻拍桌站了起来,怒道:“什么!傀儡师要出手你从哪得来的消息越准感觉到一股寒意直射着他,也不迟疑,生怕自己晚说一秒亚伯就能上来掐住他的脖子:“这他们公会里的人自己传出来的!还大喊着什么傀儡师一出征,满大街寸草不生!这,这么厉害被亚伯震惊的举动吸引,眼巴巴地看去,直觉告诉他这个“傀儡师”不简单!谁知道亚伯“呸”了一声,一副极为不屑的模样:“谁不知道他们公会里有个能把活人都说成死人闭眼吹的吟游诗人!这肯定是他们公会里散布出来的谣言!就是为了让我们惧怕他们的威名,好让我们临阵脱逃!“亚伯大手一挥,直言道:
越淮陷入了沉思,他忽然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亚伯皱眉:“这傀儡师一出手,那肯定是帮着‘十二审判’那边啊!你在想什么东西!”薛久辞看不下去了,他脑子转的快,心眼也多,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薛久辞看了一眼傻乎乎的蔺悄师会有其他的举动。决定还是不由他开这个口,悄悄身边的狗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了。久辞微挑着眉:“一个傀儡师而已,就能让你们怕成这样”
“胡说,我们哪里是怕!”亚伯一脸不屑。薛久辞目光往下一瞥,扯了扯嘴角,要不你先止住你颤抖的双腿再说他想了想整合了一下关于钟无惑的有用信息:“据说那个傀儡师有病在身,平常出趟门都麻烦,他肯定不会离开戏命公会或是罪犯收容所太远。”
“哦”这话倒是让亚伯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说””越准一拍即合:“对!没错!我觉得薛说的就是那个意思!亚伯“嗯”了一声,顺着白胡子,重新恢复了常态:
“所以我们只需要在半路劫住‘十二审判的队伍,就能避免与傀儡师的交锋!说来说去还是怕。毕竟“傀儡师”的大名实在是太让人闻之色变。
传闻他把人命当作提线木偶一般嬉戏,笑着看着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人自相残杀,其恶劣程度令人发指,可他却不耻为辱,反以为荣,将这名头安到了公会身上,许多慕名而来的玩家纷纷想要加入他的公会。人啊,都是慕强的生物,没有人不畏惧,不敬仰那样的力量!最要命的还是他的控心之术,他一个人,便可操控千军万马!拆毁一整个高级副本!
曾有玩家在世界论坛上发起了一个投票,恐游里十大恶人排行榜,傀儡师与死神并列第一,两个都是裸的红名玩家。两方的粉丝也撕得最要命,更有甚者还亲自下场,争得不死不休。
可两人从未有过交手记录。
直到死神在副本中死去,才给这场争论画上了一个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