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彩这话一出,老鬼哈哈大笑。
“好好好,那既然在这卦摊,我们不如就赌上一卦,看谁算的准,如何?”
“好!”
叶南彩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那小友先来?”
“那请先生将左手给我!”
“好。”
老鬼笑呵呵的将手给了叶南彩,而后者则故作神秘的看了一番后,笑着说道:“柳祖传世时曾带来诗词无数,其中有一首我最是喜爱,其中几句说先生正当时。”
“请赐教。”
老鬼依旧笑容可掬,而叶南彩则自信的背诵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好诗,好诗,只是不知在小友眼中,老鬼我为何而杀?”
“为伏乱而杀。”
“怎样的乱。”
“叶氏之乱。”
“哈哈!一字之差,小友离答案只差一步,看来是少收集了一处信息,可惜可惜。”
“哦,还请赐教?”
叶南彩显然有些不服,但仍旧笑容不失,甚有气度。
“伏乱之杀,不错,但我所伏的乱不是一氏之乱,而是一叶之乱,一氏之乱不过痴人说梦,自会崩塌,而一叶之乱则会祸乱天下。”
“一叶?”
叶南彩想了想没有追问,而是将谜题藏在了心里。
“该换我啦。”老鬼说着也装模作样的要对方伸出手,后者没有拒绝。老鬼轻轻瞥了一眼叶南彩的手心,笑着说道:“既然小友送了我一首诗中的三句话,那我也送你一首,同样是柳祖带来的,不过只有两句,别嫌弃哟。”
“怎敢,还请先生赐教。”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啊……哈哈,哈哈哈!”
叶南彩短短吃惊了一瞬,随即大笑了起来,看他那模样似满足更似癫狂。
“先生眼光真毒呀。”
“不毒,不毒。”
在叶南彩狂喜的赞许中,老鬼连连摆手,同时笑着说道:“听闻叶氏书香乐艺一脉之家主,膝下有一男一女,男子为长名南薰,女子为幼名南彩,此番虽不见光彩,却已闻薰染,确实是百年奇香呐!”
“先生过誉了。”
叶南彩朝老鬼行了一礼,后者甚是高兴,也不再赘言,转头朝古杉这边望来。